这时，黄大铭靠近，低声透露：“你们的对话我都听见了。告诉你，凌莫寒并不打算出国。”

乔鹿一愣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听班主任和其他老师聊天时说的。班主任还为这个消息感到高兴，因为如果凌莫寒参加联考，一定能考上顶尖大学。”

“但……他为什么改变主意不出国了呢？”乔鹿心中充满疑惑。

因为她总觉得，出国深造是一次宝贵的机遇。

黄大铭反问乔鹿：“如果凌莫寒出国留学，你会不会跟随？”

乔鹿扬了扬眉，下意识地问：“我为什么要跟去？”

黄大铭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，随即变得复杂，“你为何不跟去？难道是他的未婚妻吗？”

乔鹿无言以对。

的确，她是他的未婚妻。

如果他选择出国，她会随他而去吗？她突然意识到，这是一个触及现实的严肃问题。

……

从凌莫寒突然离席直到放学，他都没有回到教室。乔鹿找不到他，打电话给他。他在电话中冷冷：“我在网咖。”

说完，电话就挂断了。

乔鹿无奈，只能背着包前往网咖。路程不远，只需十分钟。

她在街头漫步，呼吸着新年依旧沉闷的空气。从明天起，她将不得不开始戴口罩。

网咖就在前方，乔鹿加快了步伐。就在这时，她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尖叫声：

“快来人啊——抓小偷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