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得照顾儿子的情绪,他拉着姜语就往院子外去。不远处清洗碗盆的沈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,紧跟着出了门。
沈应将水龙头打开,让凉水顺着女人的手背往下流。姜语只感觉到有一阵冰冰凉凉的舒服感,随后手上的痛感越来越淡。
沈应见妹妹跟了出来,叮嘱她将油锅关掉,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。在门口,刚好赶上从王翠花家做完手工回来的赵梅云。
“大晚上的,去哪儿啊?”
赵梅云见儿子急匆匆的样子,以为部队有什么事情,担心的询问。
“我去沈伯诊所一趟,今晚你做饭吧,别让姜语碰油了。”
......
当晚,姜语做曲奇的计划泡汤了。赵梅云简单做了份晚饭,凑合着吃了一顿。
饭后,沈应把烫伤药膏涂抹在姜语手上,又用纱布在她手背上缠了几圈,包扎了一下。
两个孩子看着女人一手的泡,十分担忧。这会儿都已经知道是因为沈年年拿栗子给妈妈吃,才酿成的后果,所以没有人敢说些孩子还小不是故意的话。
尤其是沈年年,在得知自己闯了祸后,连晚饭都吃的提心吊胆的。尤其是听到男人说万一处理不好,手上会留疤的情况更加害怕的。
妈妈的手那么漂亮,留下疤该多丑啊。
“年年,过来。”
察觉到不对劲的姜语朝着他摆摆手,示意来自己身边坐下。担心会吓到孩子,特意让声音显得格外温柔。
听到妈妈喊自己名字,沈年年心里咯噔一声,低头缴着小手,踌躇不已。仿佛间想到以前姜语说的话,做了错事要勇于承担,才是男子汉该有的做派。
咬紧嘴唇,走过去,小声开口:
“妈妈,对不起,都是年年的错。要不是年年没有分清场合去捣乱,妈妈的手也不会受伤。”
说着说着,眼里掉落下几颗晶莹剔透的小豆豆。要是世界上有卖后悔药的就好了,这样的话他刚刚一定不会去打扰妈妈。
“你错在哪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