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在这儿吓唬我了,谁不知道那个时候你和知青蜜里调油。要我说啊,孩子就是你故意害死的。”
张新花不见棺材不掉泪,战战兢兢的挪动着脚步。
因为她的话,姜语和男人回到屋里的时候一言不发,赵梅云察觉出异样,询问的话到嘴边,欲言又止。
饭后,姜语拿出剩余的布料,打算给男人做件衣服。刚刚在门口护着她的时候,看到衣袖里的衣服都有些发旧了。
沈晚趴在旁边,细细打量,发现裁剪的尺码是个成年男款,偷偷瞄了哥哥一眼。
沈应正为张新花的话闷闷不乐,修长的身子坐在门口,看两个孩子逗小狗玩。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拿过墙上挂着的外套,去了隔壁。
王翠花家:沈东东正坐在炕边写作业,沈建国在帮媳妇儿抹药。刚刚听到张新花在外面吆喝,王翠花担心,出门着急,扭伤了脚。
了解到情况的男人关心了两句,开门见山。
“嫂子,三年前,姜语难产的时候,都发生了什么事?”
问这个问题不是怀疑姜语什么,但里面确实有些不合理的逻辑。当年因为和那女人的关系僵持的快要到离婚的地步,再加上那段时间部队在评比,他根本没有心思思考。
听到旧事被重提,王翠花支支吾吾了半天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那会儿姜语和她的关系也没现在这般亲热,生孩子的那晚,家里的蜡烛燃烧了一夜。
本着不放心,远远的看了几眼。
姜语生下沈年年后,赵梅云伺候完月子就被赶出了家门。当时不清楚为了什么事儿,再后来怀那个孩子的时候,她说什么都不让婆婆回来。
除了接生婆,能近姜语身的便只有姜媚儿了。当然,那个接生婆也是姜媚儿给找的,现在已经举家搬迁了。
王翠花大脑里搜索到了关键词,像是被按了开关一样,突然激动起来,动作幅度过大,忘记了被扭伤的事,脚下传来钻心的痛。
强忍着额头上冒的冷汗,她激动的开口:
“姜媚儿把孩子抱出来,经过身边的时候我瞄了两眼,白白嫩嫩的,看上去还有微弱的呼吸。”
听到这句话的沈应显然已经坐不住了,要不是沈建国在一旁拦着,他现在就要去石村找姜媚儿当面问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