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屋烧火烧的暖和,再加上男人还不知道要到几点才回来,她觉得没什么顾虑,拿着盆往里面兑水。
温度差不多后,把衣服脱下。毛巾刚放进盆里沾湿,一股凉风吹了过来,吓得姜语一激灵。
好在没有开灯,烛光微弱,照的屋里不明显。
男人进屋后担心吵到他们,蹑手蹑脚的关上门。姜语满脸通红,拿着衣服遮挡身体。
“咳,抱歉。”
他以为姜语在准备明天的饭,本想帮她把灯拉开,赫然见到女人妙曼的身体,紧忙转身去了里屋。
虽然和女人已经结婚七年了,但除了要孩子的时候,两人几乎没有在一起住过。即便是在一起了,也是像陌生人那样,从来都不越界。当然,那会儿也是在他喝醉酒后办的事,第二天脑袋里清一色的昏昏沉沉,没有印象。
姜语更尴尬了,孩子是原主生的,她上辈子连个恋爱都没谈过,这会儿被男人看到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早知道就不该大意,应该把门从里面关上。
当姜语硬着头皮擦完身子后,犹豫着该以什么样的心态进里屋。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?可想起刚刚那个场景,她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。
没事没事,只要她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她拿着蜡烛进了房间,躺进被窝闭上眼睛,想着明天还是找块布帘挂在床中间一分为二的好,省的到时候麻烦。
黑暗里,男人满脑子都是刚刚的场景,挥之不去。身为一个男人,就算不是故意冒犯,也有些愧疚。和姜语想法不同的是,他打算借点钱,盖个新房子。
这是父母在世时住的老房子,只有里屋外屋两间。家里仅有的家具和炕都是两人结婚时候砌的,算下来也有七年多了。随着孩子们的成长,他总归是要留出房间的。
第二天天还没亮,外面鞭炮声响了一片,姜语拿出事先给孩子们买好的新衣服放在床头,准备把他们喊起来,正巧对上了男人的眸子,昨晚的场景再次涌进大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