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的小黑似乎是已经睡醒了,半眯着眼睛趴在窝里注视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。
“汪汪。”
它象征性的狂吠两声,又慵懒地趴下。
沈应上次回家还没有这条狗,这会儿没见狗在哪但听到了它的声音,吓了一跳。
待看清后,皱了皱眉头,没再搭理。深棕色的罐子在大雪的掩盖下和地面结的那层厚厚的冰给冻上了。他把双手放在嘴边呼出一口气,使尽全力也没能搬开。
细细看去,回屋抄起水缸里的瓢,舀出水,浇在四周,等着地面融化。在这期间,姜语已经剁好了辣椒,白菜叶子也一瓣一瓣的掰下来撒上盐。
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沈应感觉腿就有些发冷,他回到屋里,继续坐在板凳上等待。这会儿得出空来,大着胆子观察起她。
姜语还在撒盐,撸起的袖子露出纤白手臂。她蹲在盆子前,大有一副优雅的感觉。
只是头发有些长,时不时的在她晃动下划到身前。她用手臂撩一下,看上去顺眼又卫生。
沈应觉得,她应该需要一根头绳。
等姜语把盐放的差不多,她抬眼看男人,看他把罐子放在哪里了。四目相对,沈应忙瞥向一边。他迅速起身去了屋外,动作快的有些不真实。姜语一脸不解。
好在这会儿的罐子已经有些松动了,沈应稍微用力,就拉了出来。院后有一条河,他冲洗干净才扛回去。
姜语没有和他客气,把盆里的白菜塞进去,又轻轻压了压。才冲了一下手。
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表,指针转动到一点的方位。她伸了伸懒腰,打了个哈欠。很晚了,该上床睡觉了。
沈应见她犯困,拿过蜡烛进屋。好在两个孩子睡眠质量很不错,眼皮都没动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