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山醒过来的时候，看着外面车子已经排起长队的，顾北山呆愣看着外面，整个人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。

林斯年将水递给他，顾北山看了一眼，才反应过来，伸手才接过来。

“难受吗？”

顾北山睡了一路，林斯年猜测顾北山可能会有点不舒服。

顾北山摇摇头。

顾北山收回了看着窗外的视线，转头看向林斯年。

“到哪里？怎么堵车了？”

顾北山打开瓶子喝了一口水，缓解了嗓子里那点干涩。

“已经到魔都了，估计还要堵一会儿。”

林斯年将手机导航上堵车的状况递给顾北山看。

在车上睡了一觉之后，顾北山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有点不舒服了，接过林斯年的手机，划拉了几下又还给林斯年了。

顾北山将脑袋放在林斯年的肩膀上。

“不舒服？”

林斯年还以为他不舒服，就又问了他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