阙宣被张飞那一脚踹在了脸上,整个脸现在都是血淋淋的,牙齿似乎都松动了。
他的眼皮红肿,一脸迷茫的看向了脚步声的传来之地。
但是这一看之下,阙宣可是差点儿没昏过去了。
来人给他的震撼比张飞给他的震撼还要大。
“大、大、大……!”
还未等阙宣的话说完,就见刘俭使了一个眼色,立刻便有士卒上前将阙宣的嘴给用绢帛给封了起来。
这下子,阙宣确实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刘俭则是眯着眼睛将身体向阙宣靠近。
他满脸笑容的看着阙宣:“阙公啊,可知某为何在此?”
阙宣茫然的摇了摇头。
刘俭淡淡说道:“放心,会让你死个明白的,这下邳国我本来是有意交给你和笮融主持,但是你们两个不好好的为国家效力,反而在地方囤聚粮食,擅杀无辜之人,谋算豪族,意图不轨,还拥兵自重,行事如同贼寇,你们想做什么?”
“你们想在这大汉朝建立所谓的国中之国吗?”
“呜呜呜~~。”
阙宣听了刘俭的话之后,一个劲儿的想要说出点什么来狡辩,但是他的嘴已经被刘俭命人给堵住了,想说话也根本就说不出来。
刘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说道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你不过就是想喊冤枉么,没关系,你们两个人的罪证,我这手中足够!你们二人心怀不轨,意图谋反,祸害良民,这下邳国的豪强士绅被你们谋杀了多少?这下邳国的钱财和税赋又被你们擅自挥霍了多少?”
“简直就是我大汉的蛀虫啊,我若是不惩治你们,岂有天理可言?”
“呜呜呜~~。”
阙宣一个劲儿的扭动着身体,似乎还想要说什么,但是却见刘俭突然抬起手,对着其脖颈狠狠的用力一击。
这一下打的阙宣几乎脑缺氧。
随后便一歪头,似乎半昏过去了。
刘俭也没管他到底是不是昏过去,对张飞使了一个眼色。
张飞会意,招呼手下人将阙宣给拖下去了。
随后,张飞遂问刘俭:“兄长?要不要动手啊?”
刘俭笑呵呵的说道:“当然要动手了!”
张飞听到这儿之后,大感兴奋。
他用力的捏了捏手掌,道:“兄长放心,且看俺一会儿将那些人全都收拾了!”
刘俭很是镇定的说道:“收拾不假,记住一个活口都不要留,不要让他们的人回下邳或是阙宣的邬堡通风报信……一个人也都不能跑了。”
张飞很是镇定的说道:“兄长放心,这次事情还有计谋都是俺设的,人员布置也都是俺安排的,俺可不会第一次在兄长面前设谋主持,就丢了自家的脸皮。”
刘俭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现在的张飞,真的很值的信任。
张飞又说道:“兄长,你可知道吗?那个阙宣适才在外面还妄图想染指糜家姑娘,嘿嘿,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混帐样,区区一个匹夫,竟也想染指美玉?真不自量力也!”
刘俭微笑:“嚯,想不到我这兄弟竟也知道怜香惜玉了,不错不错,很有进步。”
张飞嘿嘿一笑,说道:“我说这些是说给兄长听的,兄长对那糜家姑娘难道没有一点儿想法?俺可是你的兄弟,最知道兄长的心思了,毕竟这可是一块无暇的美玉啊。”
刘俭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,他只是对张飞伸了伸手,说道:“去吧,把正经事办完,咱们好回河北,今日便好好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。”
“诺!”
随着张飞离去,刘俭并不着急现身,他只是在宅邸内找了一处静僻的地方坐下,然后细细的寻思着今日所做的安排到底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。
不多时,就见一脸煞白的糜贞在李谷的陪伴下来到了刘俭的面前。
“刘先生,您怎么还在这里?为何还没到前院去与国相他们说情,请他们放过我们糜家一众人。”
刘俭回道:“姑娘不必担心,此事尽管交给我等,此番劝服笮融与阙宣之事,不需要我亲自出面,只要我那两个挚友前往,便足以应付了。”
糜贞听刘俭这么说,脸上略微露出了有些疑惑的神色,不过他看刘俭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,心中觉得刘俭一定能做到这件事。
“刘先生。真人适才在内屋的时候,听见外面似乎有些吵闹声,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”
刘俭很是淡然的挥了挥手,说道:“不碍事,只不过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狗不小心窜到了院子,让下人给撵出去了。”
“野狗?”糜贞听到这似有些诧异:“这好端端的,怎么会跑进来野狗呢?”
刘俭微笑道:“乱世之中,豺狼当道,遍地禽兽,偶尔跑进咱们家中一两只野兽也是很正常的,不是什么大事儿,收拾收拾就好了。”
糜贞恍然的点了点头,随后就听他说道:“先生,用不用小女子出去作陪,以为礼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