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何必如此。”
刘俭伸手虚扶了他们两个人一下,然后又道:“其实我这次请两位来,除了告知二位我与相国的谈话之外,还有一点肺腑之言,想对二位说。”
“当然了,刘某绝没有想要指挥牛将军和吕都尉的意思,只是我们不打不相识,而且今后或许还会有很多合作的机会,故而刘某人想唠叨几句,将军若是能在当中获益最好,若是不能,却也无碍,不知将军可愿听否?
这种时刻,刘俭说什么,牛辅和魏续自然都是愿意听的。
“还请刘将军指点!”牛辅很是客气地道。
刘俭微笑着道:“将军,您和吕将军此番在司州的败绩,非是人为,实乃天时所致……”
这话说的很是客气,也算是给牛辅等人留了面子。
什么天时,明明就是废物,打不过刘俭。
但话却不能这么说,要不然今后怎么做朋友?
“只是,此番在司州的败绩,会使牛将军与吕都尉日后在相国麾下难以直起身子做人啊。”
刘俭的话很是语重心长,牛辅和魏续自然都是明白的。
败军之将,而且还是遭到了如此大的惨败,就算董卓不说什么,吕牛二人自己今后在董卓麾下都挂不住面皮。
而且,本来他们两个人,在西凉诸将的眼中,就都不是什么受待见的人物。
西凉军三将将士,今后对他们两个人的蔑视程度可想而知。
牛辅的面色黯淡了一些,他知道自己今后在凉州诸将当中,日子会很不好过了。
“唉,刘将军所言,我亦知晓,只是事已至此,我也没有办法解决……还请刘将军能指点一二?”
刘俭来回看着牛辅和魏续:“说实话,刘某也是领兵之人,身为将军,若是失去军心和军威,对于领兵者而言,实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,依我看,将军和吕都尉回到关中之后的当务之急,是想办法建立大功,重新军威,并在军中建立属于自己的军事体系和势力。”
刘俭说的话,牛辅自然是明白的。
问题是,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。
他刘俭说让他牛辅和吕布去立军功,他们两个人就能立军功了?
哪那么容易的事!
这不是扯淡么!
牛辅的表情落在了刘俭的眼中。
他笑道:“当然,功劳却非那么好立的,需要静等良机,身为领兵之人,有时候三年五载或许都等不到一个立功的机会……但将军和吕都尉皆乃是天选之人,这立功的机会,不就是摆在眼前吗?”
牛辅疑惑的看向刘俭。
“哪里是立功的机会,恕牛某不知……”
刘俭真想给牛辅一脚,合着自己刚才跟他说那么多关于董卓开辟西域的事,算是白说了。
“牛将军,我适才与你说了,相国有意征服凉州,开通西域诸路,这对将军而言,难道不是一个天大的良机吗?此等盖世功勋摆在将军眼前,将军难道不知自取乎?”
牛辅闻言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