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儒笑呵呵的挨个打量着车上的箱子,随后站到了装着袁宠的那个箱子的旁边。
沮授的眉毛微微一跳,但并未出言。
随后,李儒的手开始在箱子上抚摸着,后来摸到了那几个给袁宠在箱子上凿穿的气孔。
李儒微微一笑,用手掌直接拍了过去,将那几个气孔堵上。
这一下子,沮授的脸色可是变了。
以他的角度而言,他不怕李儒把袁宠从箱子里揪出来!
但,若是真将孩子给憋死了,那他沮授日后将面对的是什么?
他身上就是长了无数张嘴,怕是也说不清楚的!
这天下人的流言蜚语,还不得将他撕碎了!
“李君,还请手下留情……”
“我做什么了?”
李儒笑呵呵的将手从木箱上挪开,然后对着西凉军士们道:“放行!”
西凉城门吏随即命人给沮授闪开了一条通路。
沮授的面色倒是如常,不过他此刻的内衫,已经被冷汗侵湿侵透了。
“多谢李君手下留情。”
“不妨事。”
李儒微笑着对沮授道:“沮公,赠您一句话,也是赠给那些关东诸高门望族名士的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天底下人多了,别以为自己,最聪明。”
沮授深吸口气,拱手道:“受教。”
……
此时此刻,刘俭的兵马正屯扎在洛水之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