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牧是替朝廷掌管一方的军政财权,乃是于包括人事任命,原先各郡不能动的兵马,州牧现在统统能调。
而所有的事情,也只有州牧一人与朝廷直接对话,不需要旁人插嘴。
所以眼下常山国有事,想要火速调来援军,自然要找刘俭。
但剿匪乃是国事,这事情常山王和国相直接一封请援书信派人送给刘俭就解决了,为什么非要干这么一件脱裤子放屁,多此一举的事情呢?
纠其原因,还是因为前番黄巾起义的时候,常山王刘暠有弃国遁走的前科。
如今冀州刚刚平定,常山国内又出了巨匪,而且就实际情况来看,这些匪贼目下偏偏与黄巾无关。
也就是说朝廷那边,可以用刘暠弃守封国,导致国内空虚而至匪患增大问罪于他,稍凶一点就可以除了他的封国。
而常山相孙瑾也是刚刚走马上任,常山国又刚刚被黄巾洗劫过,手中无兵无将,有碰巧碰到了刘暠这么个弃国孬种,为了避免被他牵连,只好一同请刘俭莅临常山国,然后打感情牌,请他帮忙剿匪。
他们希望刘俭能把这事压下去,不要传至雒阳。
毕竟安平王刘续的忙,刘俭都帮了,常山王刘暠也是汉室宗亲,刘俭应该不会弃之不理。
听完了刘暠和孙瑾声泪俱下的哭诉,刘俭心中不免叹息。
大汉的这些诸侯王啊,你瞅瞅一个个的办的这都叫什么事?
干啥啥不行,吃饭第一名。
自己这冀州西牧还没干两天,怎么感觉光给冀州境内的诸侯王擦屁股了?
「大王不必如此伤心,同是汉室宗亲,刘某很理解你的处境,你且说说,国内辖境的这些贼寇,都是从哪来的,有何势力?」
刘暠一边擦眼泪,一边求助似的看向孙瑾。
孙瑾忙道:「不瞒方伯,蛾贼起事之后,国内的真定县,也有一个少年聚众为盗,在山水间辗转出击,起初倒是不为大祸,但是蛾贼覆灭之后,其人之势反倒是愈发强横,今日其人率众袭击真定,部众贼人已达万余!」
「短短数月,一个少年就凑齐了万余众,很是了得啊?叫什么名字。」
「据说,这个真定人名叫褚燕。」.
臊眉耷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