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董卓应付起来就够吃力了,如今又来了皇甫嵩还有刘俭。
这三人若是合力攻之,对于己方来说,确实极难敌之。
怎么办?弃城?
可是这种时候,又该往何处去?
大汉境内已无他们容身之处!
难道还能往塞外走不成?
正在张宝心中踌躇不决的时候,突然听到房间内,张角正低声地呼唤着张宝。
“进来吧。”
张宝整理了一下心神,转身来到张角的床榻前。
“出了何事?”
张宝笑着摇了摇头:“无事。”
“莫要瞒我。”
张宝叹道:“皇甫嵩和刘俭的两路汉军,已是进入了冀州,广宗如今应付董卓一路尚难,若是再来两路的话……”
张角叹息道:“那依汝等之见,该如何?”
张宝和张梁彼此互相望了望。
“莫如弃城?”
“弃城去哪?”
张宝道:“或塞外,或辽东?”
张角摇头道:“数十万人随我们在此,又有三路汉军如狼在侧,如何走的掉?”
“这个……”
张梁拱手道:“还请兄长指点!”
张角艰难的直起了身子,道:“如今之计,还是只能固守,三边中郎将虽领兵在外,看似风光,实则在朝中步步凶险,满朝上下都在盯着他们,而汉家皇帝,又是个容易受人言语左右的昏聩之人,那卢植连战连胜,不也是被汉家的昏君给换下去了?”
张宝闻言道:“兄长所言甚是,弟明白了,兄长是打算固守,待这三个中郎将久攻不克,后方朝中对其等非议,再度临阵换将,那便是我们反击亦或是撤走的时机了?”
张角虚弱地点了点头,道:“正是。”
张梁犹豫地道:“只是,我们能守的住吗?”
张角伸手拍了拍张梁的肩膀,虚弱道:“要相信我们的教众,也要相信我们的黄天,以为兄度之,只要为兄尚在,便是这三位中郎将齐攻,也未必打的下广宗,从明日起,为兄每三日巡城一次,以振教众士气!”
“可是,兄长您的身体……”
“无妨,不要将我病重的消息外传,用为兄这条命,给你们换一个遁走亦或是致胜的良机,是值得的!”
“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