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隗点了点头,道:“内争争气,大争争命,然也。”
袁基忙道:“本初,你可莫要忘了,还有德然可用为牧呢。”
袁绍听到了刘俭的名子,皱起了眉。
“刘德然这个人,虽是兄长的至交,却也是陛下的半身臣子,兄莫忘记了!”
袁隗强行挣扎起身,道:“不错,诛张角之功,事关立牧第一人,纵予凉州家奴,不予幽州皇族!士纪,不可感情用事。”
袁基闻言长叹口气,拱手道:“叔父所言极是,本初所言也有理。”
……
……
出了袁隗的府邸,袁基直接跨步上车就要回府,却见袁绍从后匆匆赶上。
“兄长如何不理睬我,是因我适才之言,惹兄不快了?”
袁基斜眼瞥了袁绍一眼:“你自家车马呢?”
“就在不远处,但我可让他们自行回去,兄长想送我一程否?”
袁基冲着袁绍大袖一挥:“上车!”
袁绍上了袁基的辎车后,袁基命人将袁绍先行送回府邸。
路上,袁基沉着脸不说话。
袁绍则是笑呵呵地先拱手道:“兄长因为弟适才之言而气?”
袁基不满道:“德然是半边皇亲,可也是我的嫡系,适才本初何必如此直言,却让我心中如何好受?”
袁绍长施一礼:“弟只是为了家中大事,一口心急口快,还望兄长恕罪。”
袁绍行大礼赔罪,袁基便也就不计较了,以胸襟而论,袁基还算是凑合,至少比袁术强。
“算了,你也是无心。”
“多谢兄长谅解。”
随后,便听袁绍道:“兄长,当今陛下虽多谋,然眼光不算长远,公卿诸族以田亩十钱换下了卢尚书,陛下自以为得计,实不知此事过后,我等必当以冀州因兵事残破而推动立牧,一旦这个口子开了,日后诸事就可慢慢促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