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没等说完,便见高顺已经纵马疾风般的飞驰了出去。
望着高顺渐行渐远的身影,吕布长长地叹了口气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此刻的他,面上竟有些怒其不争的表情。
……
月夜之下,刘俭,张飞等人正纵马奔驰,
突听韩当在后面对他们说道:“二位少君,那高顺独骑追来了!”
“吁!”
刘俭伸手拉住了马缰,调转马头,微笑着看向追上来的高顺。
高顺纵马来到刘俭的马匹前,在马上向他拱手道:“参军,适才奉先失仪,顺特来向他向参军致歉!还请见谅。”
“不必多礼,仲遂此来为何?”
高顺很是诚恳地问道:“适才参军言我二人今后会有大祸,不知祸从何来,还请参军名言指点。”
刘俭叹息道:“我虽有心相告,可惜吕队率似乎不以为意,我若说出来,恐凭白得罪了旁人。”
话音方落,便见高顺翻身下马,大步来到刘俭的马前,单膝下跪,对他道:“奉先莽直,心性狭隘,不能分辨是非,但适才顺听了参军之言,对参军的见解深感佩服,参军之德不下古之先贤,顺愿悉心听从教诲!”
刘俭翻身下马,伸手将高顺从地上搀扶了起来。
“唉,何必如此,你与奉先皆为并州豪杰,我不忍看英杰翌日受辱,方有感而言,仲遂既是不觉得我多事,那我直言又如何?”
说罢,刘俭面色一正,问道:“敢问仲遂,今日董方伯大飨三军,以财帛慰劳诸郡将官,你可曾想过为何独独没有你五原郡司马出来请赏?”
“这个……”
高顺毕竟是军人,对政治诡道涉猎不深,一时间回答不上。
“你不知?好,那我告诉你,我虽不认识你们五原郡太守,但若是让我猜测,五原的府君,想必应是位高门名士吧?”
高顺急忙点头,回道:“参军猜的不错,五原太守督瓒公,正是有经学传家的之士。”
“如此,我就明白了。”
刘俭长叹一声,道:“董方伯出身凉州,与你家府君必不相和,说不定往日间还有大过节,试想大汉十三州,哪一位刺史在任时,不得与本州一两位太守闹的势同水火,互不相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