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有何事气不过?”
“前番与荆州军交手,我军输了么?”文丑狠叨叨地道。
马延摇了摇头,道:“荆州军的战力确实超乎我军的想象,不过我军却也是兵多将广,依照末吏看来,前番与荆州军交锋,我军虽处于下风,却也未遭败绩,最多不过是四六之局而已。”
“你看看!”文丑咬牙切齿地道:“我就说么!咱们根本就没有败,可那刘家小儿眼下却在营寨之中大犒三军,摆明了就是瞧我不起!觉得他那一仗打赢了我,这口气,某家可咽不下去!”
张凯闻言心中啼笑皆非。
人家愿意庆功,你就让他庆功去呗,你管他干什么呀?他庆功,还能伤着你分毫不成?
不过张凯可不敢直接这么说,他若是这么跟文丑说话,搞不好文丑一拳就能打死他。
“将军,刘琦年轻,且久经战阵,好大喜功,或许他也是想借着这场小胜激励三军士气,将军不必挂心。”
文丑摇了摇头,道:“不行,这口气我咽不下去!某家明明没输,他焉能如此?”
马延见文丑如此固执,遂问道:“那将军想要如何做?”
文丑咬牙切齿地道:“某家想要派兵去,乘着刘琦大犒三军之时,去夜袭刘琦的军营,你们看此事若何?”
马延和张凯彼此互相对望了一眼……
果然,和他们猜想的一样。
文丑这个人,不论是性子和心思,都太直了。
马延叹道:“将军,您有没有想过,那刘琦虽然年轻,但也是久经战阵之辈,他这些年打过多少恶战?今日他大犒三军,有没有可能就是想要引诱将军您率兵夜袭,然后设下埋伏,将我军一举歼之?”
文丑皱眉道:“那刘伯瑜犒赏三军,还会想着要设下埋伏杀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