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宁可召他几个儿子到荆州,然后让马腾在凉州边境替我看门护院,也绝不将他那几个儿子外放掌权。”
张允闻言疑惑道:“这是为何?”
刘琦暗叹口气,心道:因为历史上有前车之鉴啊。
马超那个没良心的,不顾他爹在京中为人质,反叛曹操,间接害死其父……若是让这种野心勃勃之辈在凉州掌权,他以后可就有事干了。
沉默了片刻,却听刘琦道:“因为这天下,多有放弃父母的儿女,少有会放弃子女的爹娘。”
张允闻言愣住了。
这算是哪门子的至理?
不过既然是刘琦认为对的事,张允自然也不会去特意跟他犟。
“对了,伯瑜,你适才给阎行看的缣帛,里面写的是什么?”
“举荐他为凉州牧的奏疏。”
张允咧了咧嘴:“你还真打算举荐他为凉州牧?”
“当然了,左右朝廷也不会答应,为什么不做个顺水人情?”
“你如何会断定朝廷不会答应?”
“王允怎么可能会看我所立的人凭空做大?再说了,阎行乃边郡不通法度的叛军,对于朝廷政策不多研习,别的不说,王允光是抛出三互法,就能断了他当凉州牧的通路。”
顿了顿,刘琦又道:“这天下的祸乱之根,便是在州牧的职位上,王允心知肚明,若非不到迫不得已,他是绝不会轻易新设州牧的……阎行痴心妄想,我陪他玩玩又能如何?”
“那治理凉州的人,伯瑜你可斟酌好了么?”
刘琦缓缓地伸出了一根手指,道:“有一个人选,定能不负我望。”
……
又过了几日,法正和徐庶奉命前来军前效力,刘琦随即找法正私下单聊。
“君侯让我坐凉州刺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