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获突然站了出来,颇不服气地道:“我们背不下来这大学,阿翁就说我们可悲,那我想问问阿翁,你们汉人的孩子,就都能背下来了么!”
刘表转头看向他,淡淡道:“也不尽然,不过能通读五经的汉家孩子,则比那些不懂五经的孩子更加明理,前途和成就也不是一般的大。”
孟获又道:“那如果我们是汉人,若是背不下来的话,阿翁也会用戒尺打他么?”
刘表认真地道:“老夫治学,一视同仁!”
兀突骨站出来:“我不信!”
刘表也不多解释:“信不信随你们,不过你们需知晓,老夫传你们的经文,寻常汉人家的孩子想学还根本都学不到,在汉人之中,也是要有一定的家室和门第的孩童才有机会学经,如今这好东西摆在你们眼前,你们却不懂珍惜,试问老夫如何不气?”
很显然,三位蛮族王子并没有将这破经文当成好东西。
他们脸上的表情此刻都是深深的不屑。
刘表见状大怒。
“真是不可教也!你们需知,在我大汉,能成大事者,非得是熟读四书五经不可……”
说罢,刘表指向刘琦,道:“这位镇西将军,自幼秉承家训,苦读经文,终有今日的成就,你们当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就很容易么?”
说罢,便见刘表看向刘琦,道:“伯瑜,你给他们将大学的第八章,背诵一遍,也让他们心中有数,回去自省。”
刘琦:“……”
额……
半晌之后。
“父亲,孩儿……有点记不起来了。”
话还未说完,突听一阵风声,刘表手中的戒尺罩着刘琦的脑门就扔了过来。
“逆子!”
……
半个时辰之后,刘琦无奈的从刘表的府中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