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他的父亲,刘表。
刘表眼下依旧是卧病在床,但与前一个月相比,显然已经好转了不少,他咳嗽的次数越来越少,面色也变的有了血色,愈发红润了。
一切都是雨过天晴,再向好的地方发展。
但即使如此,刘表眼下还是很虚弱的,平日里只是偶尔下地走走,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榻上躺着。
刘琮和刘修这两个弟弟倒是很孝顺,刘琦平日里公务繁忙,他们两个则是每日来替刘琦尽孝。
“终于要西征了?”
听刘琦诉说完后,刘表不由长叹口气:“是啊,这荆益之地,也是时候该连成一片了,都是汉家疆土,各自为政,终归不是什么长远之计。”
“父亲在后方好生休养,待孩儿得胜之后,就回荆州看您。”
“为父不碍事,这荆州的基业已经都交给你了,待为父养好病之后,便可自得其乐,你犯不上替为父操心……这南郡之中,也就蔡家和蒯家值得你上点心,记住,你既然是荆州之主,从今往后,不论是征伐到了哪里,这两族中的紧要人物,也尽量要带在身边,多少有些提防才是。”
这一点,刘琦和刘表也算是不谋而合。
刘琦拱手道:“父亲放心,这一次孩儿西征,当带蔡家新任的家公和蒯越一同前往,如此黄忠在襄阳镇守的时候,两族也必然会倾全力相助,不会有事发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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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刘表长长地叹了口气,向着床榻后方一靠:“这一次出征,为父就不为你壮行了,你在外好生征战,注意身体,诸事不可急躁,这荆州经过咱父子四年治理,稳当着呢!待攻下绵竹之后,为父在襄阳置酒等你回来庆功。”
刘琦闻言笑了:“等我再回来的时候,父亲一定要养好身体,到时候咱们父子好好的喝上一爵,以贺大功。”
“哈哈哈,好!一定……为父等着你回来。”
……
五日后的正午,襄阳西面密林中的一处营寨中,由刘琦亲自挑选的一万名荆州锐士,全副武装的集结在了这里。
与他们一样,刘琦也是身着重甲,来此与他们会和……
当年,他带着三百族中子弟来到了荆州,那时候兵不过数百,骑不过数十,若是真较起真来,荆州随便抓出一个县令,都能给他灭了。
但如今辗转四年已过,依靠着刘琦的努力和个人魅力,再加上荆州得天独厚的优势……慢慢得到四方豪杰的争相投奔,他刘琦又南征北战,东西斗转,所向披靡,如今荆州之军已是发展到了十万之众。
而如今站在这里的一万人,就是这十万人中最精锐的存在。
“擂鼓!”
站在这一万精锐的面前,刘琦并没有着急发言,而是先令人擂鼓助威,以壮声势。
“咚咚咚!”
“咚咚咚!”
清脆的鼓声响彻于在场每一个士卒的心中,那沉重的鼓声中仿佛夹杂着激昂,那一声一声的鼓点落在每一个人的心里,将他们胸中的热情与战意激发到了最大化。
将士们的眼中,仿佛已经出现了蜀地那一座座高耸的山关,巍峨雄伟,飞鸟难渡。
在鼓声的激励下,他们又立刻看到了那一座座雄伟的山关,在他们勇猛奋战之下,被一座座攻陷踏平,城墙之上的益州旗帜,也是一面面的被砍倒,而他们荆州的大纛,则是被重新竖立于墙头。
少时,待鼓声停下,众人的注意力方才又重新落在了点将台上的刘琦身上。
“严君病重,托付吾以大事,刘琦不才,但蒙严君教养二十三载,矢志报国,立志除凶暴,平祸患,尽杀奸佞,以还清平于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