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魏延受了十记棒责,行动虽然有些不便,但好在还是能走路的。
当魏延见到刘琦的一刹那,委屈的泪水顿时涌了出来。
“使君!”魏延抱拳,单膝跪地,语气有些抽噎。
“唉……”
刘琦轻叹口气,上前伸手将魏延从地上缓缓地扶了起来,安慰道:“文长,男人一世,这一辈子受的委屈多了,哭个什么?”
魏延闻言笑了,抬手胡乱擦了一把脸,道:“末吏不怕委屈,但不知为何,看到使君,就控制不住的想哭。”
刘琦拉着他来到一处软塌旁笑道:“莫非是我长了一副哭丧脸?”
然后就要伸手按魏延坐下。
可魏延却拒绝了。
“使君恕罪,末吏……有点不太方便坐。”
刘琦闻言先是一愣,接着不由长叹口气。
这事闹的,好端端的忠臣良将,黄祖这混账居然说打就打。
这江夏郡守,姓黄的这次算是彻底的当到头了。
刘琦无奈地摇了摇头,道:“文长,那你就权且站着说话吧。”
“多谢使君。”
刘琦命人拿过皮图,然后让侍卫一左一右的拽着,展开在站立的魏延面前,与他一同观看。
“文长,我今日方到西陵,想来还未被袁术所察觉,我想速战速决,一战溃其军众,依你之见,可行么?”
魏延重重地点头道:“可行。”
“为何?”
魏延道:“使君,袁术来西陵之后,双方只是彼此试探性的交过几次手,也算是互有胜败,但都是浅尝则之,不算鏖战,末吏中间与敌交手,感觉对方苏虽然人多,但战阵不精,兵卒战力不强,如今我们又坚守不战,一旦突然出击,鼓足全力,必可大败其众。”
刘琦轻轻地一挑眉,道:“袁术的兵,真有这般不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