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君,可觉不俗尔?”甘宁笑呵呵地问道。
刘琦哈哈一笑,点了点头,道:“是有些与众不同。”
刘琦的样子,让甘宁颇觉诧异。
他身穿锦袍华服,腰带银铃,无论是走路亦或是跑马,都会发出“叮铃叮铃”的声响,这在他入仕为害之前,倒也是没什么,可自从当了官,就一直被旁人指指点点,甚至当面责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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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他族中长辈父母,亦或是蜀郡的同僚,疑都曾说他此举过于放荡不羁,在宦场之中,未免惹人笑柄。
但甘宁却不以为意,该怎么做就怎么做。
令甘宁没有想到的是,身为清流党日人后人出身的刘琦,居然对他这种特例独行的行为,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蔑视与厌恶。
而且,甘宁通过他的表情和他的眼神,能够感觉刘琦并没有跟自己装相,他的表情很自然,既没有厌恶但也没有欣赏。
甘宁的行为,在他看来,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而已。
甘宁不由颇为诧异地道:“府君观某之行,不觉无礼乎?”
“无礼?”刘琦一挑眉,奇道:“莫不是有人这么跟你说过?”
甘宁乐道:“刘璋,还有前任的蜀郡郡守,都曾有此言也?”
刘琦微笑道:“既然言你无礼,君为何还执意为之?”
甘宁使劲地扭了扭腰肢,让“叮铃”声更加大些,道:“某家之事,与他们何干?”
刘琦微微一笑,道:“这就是了,怎么穿怎么打扮,亦或是何种作风,又非我家之事,我为何要管?”
古人或许接受不了甘宁此等异类,特别是那些经学中人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