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赤身裸体的壮正在她们身上来回驰骋着。
听到门外有进来人的声音,一名西凉壮汉恼羞成怒的从女人白皙的身上抬起头,骂道:“哪个不长眼的憨货,竟敢来这搅乱,瞎了你的狗眼……呀!是校尉?”
话还没等说完,便见胡赤儿上前一脚将那名光着屁股的西凉男子踹飞。
“混账东西,也不分分什么场合!现在这时候,外面兵荒马乱,到处都被火烧着,你们还有心情在这做这事!信不信老子割了你们裤裆下那二两贱肉!”胡赤儿破口大骂。
那两名赤裸的汉子,正是胡赤儿手下的得力干将侯通和伍关。
侯通急忙一边穿衣甲,一边道:“校尉恕罪,末吏这都多长时间没碰女人了,好不容易碰到这般有颜色的,一时没忍住,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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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碰女人,你平时不出去找,偏赶上这当口撒欢!你眼里还有没有点军规军纪!”胡赤儿咬牙切齿的怒吼。
然后,便见他一低头,看着地上躺着的那名浑身赤裸有伤,且满面惊恐的女子,气道:“我让你撒欢!”
紧接着,便见他一刀剁下了那女子的人头。
然后,便见他双眸喷火的瞪视着另外一名曲军侯伍关。
伍关很是有眼力见,他急忙从另一名女子身上爬起来,也不用胡赤儿动手,自己直接一刀砍死了适才还在他胯下承欢的女子。
胡赤儿狠狠地啐了一口,怒道:“速穿衣甲!汝二人押解这坞中的辎重回营,我率兵自去下一处坞堡。”
两人连忙应诺。
胡赤儿杀了阴氏的两个妇人之后,遂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,刚走到院落中,突听院落旁边的一处草植中隐隐中似有动静。
胡赤儿乃是久经风浪之辈,立时便有了防备。
他急忙转头,却见那草丛中,一名青衣少年持剑冲出,瞄准胡赤儿的心窝处,狠厉的向他刺来!
“找死!”胡赤儿怒吼一声,微一转身,一把揪住了那少年的衣襟,接着将他狠狠的向着身后一甩。
便见那少年被胡赤儿直接摔倒在了地上。
那少年被摔的七晕八素,却还拼了命的要去捡剑,
可惜,就在他手要碰到剑的一刹那,追上来的胡赤儿一脚踢飞了那柄长剑。
那少年方一抬头,却见胡赤儿沙钵大的拳头已经重重的打在了他的面门上。
顿时间,便见那少年被这西凉大汉打的满口喷血,牙齿有好几颗都松动了。
胡赤儿一把揪住了那少年的头发,将他狠狠地从地上提溜了起来,咬牙道:“哪里来的小崽子!竟敢在此暗害你家老爷!”
那少年被胡赤儿一拳打的几乎晕厥,但眼神凶狠,死死地盯着胡赤儿,嘴角挂起了冷笑。
“谁让你这崽子杀老子的?”胡赤儿冷然道。
“天让我杀你!”少年吱呜道。
“小崽子!”胡赤儿大怒,举起手中长剑就要砍他。
就在这个时候,却见一名护卫匆匆从府外向着里面冲来,对胡赤儿拱手道:“校尉!大事不好!有兵马攻进坞堡,来断我后路了!观其穿着旗号,应是荆州兵马!”
胡赤儿闻言并没有惊慌,他随手将那少年扔在了那名护卫的脚下,吩咐道:“将这小贼给某绑了!回头待某好好审讯于他!”
而这个时候,已经重新穿戴好了衣甲的侯通和伍关亦是从内宅匆忙赶了出来。
胡赤儿对两人道:“集合诸将士,随某去看!”
“谨唯!”
……
少时,阴氏府宅中匆忙冲出了一支兵马,直奔着坞堡的南门而去。
这支兵马一路上不停的纠集于路四散的西凉兵,待抵至坞堡的正中之时,这支兵马已经汇集了足有两千人众,声势颇隆。
而刘琦的荆武卒亦是已经抵达了坞堡正中。
对于阴氏坞堡,刘琦不打算在他们受到损伤较少的时候去救,但同时他也不能不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