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接下来呢?又当如何做?”
刘晔张了张嘴,方要出言,远处却突听一阵马蹄声响。
二人抬头望去,却见太史慈飞马向着刘琦和刘晔奔驰而来。
来到二人近前,太史慈遂翻身下马,大步流星的来到刘琦身边,拱手道:“府君,末吏生擒了丹阳山越宗帅祖郎,今特献于府君,请君发落。”
“祖郎?”
刘琦惊叹道:“听说这祖郎乃是丹阳山越中的第一宗帅,如今居然能被子义生擒……子义果是杰士。”
刘晔笑容满面:“府君,要定山越之众,尽在祖郎此人身上!”
说罢,便见他将头探到刘琦耳边,低声对他略陈数语。
便见刘琦顿时精神大振。
“子义,带那祖郎来见我。”
“唯!”
太史慈转身离去,少时便见他带人押解着祖郎来到刘琦的面前。
祖郎人高马大,颇有雄姿,据说此人乃是丹阳郡山越中少有的能人,
历史上,据说此人曾让孙策栽过两次跟头,着实不能小觑。
刘琦见了祖郎,站起身道:“尔可愿降?”
祖郎身为一方豪强,携裹附户入山为贼,也不过是为了图存而已,试问一个由豪强转行干山贼的人又会有什么高节风骨?又会有什么争雄天下之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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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白了,类似于祖郎这样的人,其目地不过是想活的舒服一点……当一个为祸一方,欺压良善,有人供养,积攒产业一代传一代,天天有人伺候着的地头蛇型。
山越的宗帅,大部分都是这种人,而且他们也确实是在朝着这个目标努力奋进。
有这种梦想的人,一般都不是硬骨头。
“祖某愿降!”祖郎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喊出了这四个字。
刘琦对祖郎的态度很满意,吩咐道:“松绑。”
侍卫随即上前替祖郎解开绳索。
祖郎站在刘琦面前,来回打量着守护在刘琦身边的人,目光陡然与黄忠犀利的眼神相对,不由浑身一寒。
他对刘琦拱手言道:“郎谢府君不杀之恩。”
刘琦的脸色不见喜怒,道:“听闻祖大帅是丹阳郡内势力最大,威望最响的一名宗帅?”
祖郎听刘琦这么说话,惊得一哆嗦,忙道:“不敢,不敢,此乃旁人讹传之言,不足以信。”
“祖大帅无需谦虚,刘某并没有想因此刁难你的意思,只是想安排大帅替我做些事而已。”
祖郎忙不送跌地道:“祖某既已降刘府君,那刘府君便是祖某之主,主上有命,郎焉敢不从?请府君吩咐。”
刘琦站起身,用手锤了锤发酸的胳膊。
就喜欢这种识时务者。
“刘某听闻这丹阳郡境内的山越,至少是有数十股,且各不统属,是吧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那此番尔等攻打宛陵,这数十股的势力,是否尽皆出山了呢?”
祖郎不敢隐瞒,实打实的奏道:“此番出山的各宗部,总计二十七部,可谓是一大半都出了山脉。”
“二十七部?”刘琦闻言,微微眯起了眼睛:“不对啊,这人数好像对不上啊,算上你,再加上适才被我军邢司马斩杀的费栈,还有另外两名来请功的曲军侯,现在总计算来,才五名宗帅,就算是有一些宗帅被陶谦擒拿了,那这人数也未免太少了些吧。”
祖郎长叹一声,心中暗道这位刘府君年纪轻轻,但心思着实是缜密的紧,想要瞒他似有些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