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叙徒步鏖战费栈,他看出对方力大无比,是个练家子,于是便不与之硬碰硬的对抗,只是用自己相对敏捷的身形,绕着费栈打,不时的挑逗他来强攻,意图激起对方的怒意。
费栈年纪轻轻,性格暴烈,被黄叙这么三逗两逗之下,怒气值竟然还真的就是越发上燎。
他一边狂乱的挥刀去砍黄叙,一边怒叱道:“竖子!如何不敢与某家硬碰硬的对上几招,光是这般躲闪,却是要战到何时?你属乌龟的么!”
黄叙的性格早已不似当年那么轻狂,眼下做事很是沉稳,他不理会费栈的挑拨,只是一边躲避或是阻挡费栈的攻势,一边回道:“汝好歹也是山越的宗帅,斗我一步卒尚且这般吃力,还好意思在阵前狂吠?吾若是你,便滚回山中自裁,向这么多年因你而死的山越兵卒谢罪!”
费栈听了这话,差点没被气吐血。
“竖子,别让某家捉到你,捉到你!吾定将汝剁成肉醢!”费栈怪叫连连,手中长刀的攻势则是愈发的频快,然同时亦是逐渐散乱。
刀境亦可映心境。
黄叙面对费栈的威胁,丝毫不惧,他只是沉稳以对,双手握住环首刀,徒步与费栈在草地上你来我往的交锋,时不时的出言讥讽几句,撩拨费栈心中的怒火,以便找出对方的破绽。
邢道荣在几名盾兵的保护下,蹲在地上护着小腿,小腿的疼痛令他额头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但他却没有关注自己的腿伤,他的双眸紧紧的盯着正在交锋的黄叙和费栈,咬紧牙关冲着黄叙喊道:“杀了他!杀了他!杀了他啊!”
“铛啷!”
一声巨响,却是力大如牛的费栈,终于抓到了黄叙的空隙,一刀竖向辟出,直奔黄叙天灵,而黄叙则是横架环首刀死死地抵挡住了费栈的长刀。
“你给老子死!”费用一边咬牙切齿,一边用力将手中的环首刀死命压下。
费栈力大,是黄叙所不能及的,他的力量生猛,竟然是压的黄叙的膝盖逐渐下沉,隐隐有跪地之势。
黄叙咬紧牙关,用力的用环首刀抵御着对方的长刀,他看似虽然费力,但面上却丝毫不惊。
“你输了。”
黄叙的嘴角突然泛起了一丝冷笑,出言道。
费栈看清了黄叙的表情一窒,不晓得为何他在这般危机的时刻,居然还能如此冷静的说出这般话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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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小儿莫非还有什么后手不成?
但也就是这一出神的功夫,黄叙突然爆发!
他用尽全身力气,双手持刀用力向侧面一挥!
其手中的环首刀则是带着费栈的长刀向着旁边倒,去而费栈的身形也是被这股力道带的倾斜……
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黄叙突然转身,一脚踢出,正中费栈臊根!
费栈的浑身上下,犹如过了电一般,剧痛难忍浑身无力,差点没跪在地上。
而黄叙则是乘此时机,一刀横劈划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