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五十下,也是抽给典韦自己看的。
赵宠言而无信,不按军规给他升迁,也不按承诺给他粮秣……
口说无凭,刘琦就是要让典韦看看,赵宠那些违背军中原则的事情,在他的军中绝不会有,一就是一,二就是二。
……
刘琦拿出疮药,将药倒在鼻下闻了闻。
随后,他缓缓将疮药倒在了典韦的背上。
“啊呀~~!”
典韦疼的呲牙咧嘴,发出惨叫声,声音之大,把一旁的杜嫣吓了一跳。
刘琦见状,皱眉道:“忍着些,莫叫!偌大的一个汉子,如何这般怕疼?”
其实不是典韦怕疼,实在是没他这么上药的,杀猪的都比他手法好。
杜嫣见刘琦的手法不行,遂上前轻声道:“还是让妾身替他敷吧。”
刘琦笑道:“那可不成,这喂药敷药的事,你只许服侍于我一人,别人不可沾手。”
杜嫣听了这话,心跳竟然是加快了几分,脸又有些发红。
公子当着外人的面,这么说……岂不惹旁人误会。
典韦也是八卦,扭头看了看刘琦和杜嫣,心中暗道:这小子虽然是好心,但人家在这趴着养伤,你却和自家夫人在这说情话……莫不是显摆?
“灵伊,你去把那鹿肉热切一下,稍后我与典君同食。”
“诺……”
少时,刘琦给典韦上完药,道:“此药止血颇快,过了今夜,你背上的伤便可开始结痂,且好生调养几日,就可康复。”
典韦再次支撑起了身体,背部虽是火辣辣的烧灼,却不似刚才那般剧烈的抻痛了。
他神色复杂的看向刘琦,又转头看看小几上的饭食,问道:“公子为何这般对某?”
刘琦拿起小几上的两个水囊,递给了典韦一个,道:“军中的酒不多了,我手中就这两个半囊的,分你一袋。”
这年头,粮食产量低,酒是稀罕物,即便是荆州军中储备的酒,也数量有限,要掰着手指头算着喝,省着喝。
别的时代不知道,但回汉末研究酿制各种小白酒的,那纯粹就是找抽……黄巾起义不反你反谁?
典韦接过那个酒囊,打开筛子,仰头‘咕咚咕咚’的灌了两口,道声:“痛快!”
他看向刘琦,道:“公子,某观你虽是士人出身人,然行事却也颇具豪横之气,你想让某家如何?不妨直说,不必藏掖。”
刘琦也是‘咕咚咕咚’的灌了一口,道:“好,不愧是豪侠之士,就是爽利,实不相瞒,我观典君乃是勇力之士,勇猛非常,乃罴虎之士,想招募君入我军中,不知典君可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