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好了,我这首诗很寻常的,对你来说没什么难度。”
“来!”
“诗名《赏花饮酒》,‘赏花归去马如飞,去马如飞酒力微。酒力微醒时已暮,醒时已暮赏花归。’”
金开阳差点没笑出来:“虽然不算打油诗,但你这诗写的,哈哈,嗯,挺生动的。”
郎晔笑眯眯道:“我本来就没读过几天书,才疏学浅就这么点能耐怎么办,公主请吧。”
金开阳正要说话,闵子烨突然不受控制般喊道:“怎可如此,怎可如此,这诗如何能这般?”
两位老夫子一头雾水,这诗很稀松平常,闵大人怎么这个反应?
金开阳是了解闵子烨的,知道自己肯定看走眼了,赶忙疾步上前,抢过一支毛笔在纸上写了起来,等到写完,脸色已经变得铁青。
“赏花、骑马、饮酒、醒酒循环往复,首尾相连,怎会如此?”金天枢的诗词造诣不低,也发现问题了。
林姝摸不清状况,只能问哥哥:“这诗很难?”
林文反复吟诵了两遍,苦笑道:“诗不稀奇,关键是全篇只用了十四个字,这么短时间如何能承韵作得出来?”
明月顿感神清气爽,连带看郎晔都顺眼了:“干的不错。”
郎晔没有搭腔,心中不停作揖,少游大神对不住!后世了解秦观都是那阙脍炙人口的《鹊桥仙》,一句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”,简直把男女之间坚贞诚挚的情感写透了,殊不知他的诗也非常出色,这就是一首非常有意思的作品,而且里面的典故更有意思。
金开阳握着笔,墨滴到了裙上都没发觉,不停呢喃:“这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明月开始嘲讽:“能不能快点,香都快燃尽了。”
金天枢想要帮妹妹说两句,但却有心无力。
郎晔小声问闵子烨:“烨哥,香燃尽了是不是就结束了?”
金开阳猛地抬头,狠狠地瞪向郎晔:“我能作出来,你少瞧不起人!”
郎晔无辜地耸了耸肩膀,明月可没惯着:“那你倒是快啊。”
金开阳低下头,开始在纸上开始写写画画。
随着香燃尽,金开阳还在不停写着,又涂又改,脸上不正常地潮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