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仇还是得用武力和绝对的权势才能报。
“玉香,现在是什么时辰?”
“回小姐,已经酉时三刻,该用晚膳了。”
“不用了,我出府一趟,若是父亲问起,玉香你就说我去买衣裳了。”陆染起身大步朝外走。
“啊?小姐,我跟你一起去!”
“不,玉香你得留下,府中唯有你值得我信任。”
闻言玉香郑重点头,“小姐放心!”
……
离开君府后,陆染便命小厮将马车停在金缕阁外。
这是都城的一家衣庄,这里离她上辈子的府邸很近。
所以买衣裳只是为了掩人耳目。
若她没算错,今天刚好是她身死的第四日,按照规矩,死者灵柩要停三日以上
所以,她现在赶回去,多半能撞见装着自己尸体的棺材出殡,
也能看到她的丈夫
——沈衔青!
陆染深吸一口气,压下恨意,
进入金缕阁买了个帷帽遮掩面容,再从后门出去,
穿过一个小巷子走几百米,陆染停下脚步。
此时的陆府,挂着白幡,
一派萧条的景象。
沈衔青身着素白丧服,也不掩那清风朗月的身姿,他扶着棺,眼眶泛红,伤心欲绝的深情模样,不知是做给谁看。
陆染心中冷笑,混进了百姓中。
“这陆将军真是不要脸!听说小产后,还被发现与下人苟合呢!这不活活偷人偷死了!”
“哟这么淫荡,真是报应!”
“还女将军呢!说不准在军中就强迫男人与她苟合。”
“陆将军保家卫国,抵御蛮族,岂能由你们诋毁!”有女子听不下去了出声反驳。
“呸!什么陆将军,陆淫妇还差不多!”
“就是说啊,你们女人当将军就是祸害,迟早干通敌的事,还是老老实实守在家里相夫教子为好!”
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将那女子围住,“你那么为她说话,是不是和那淫妇一样渴望男人疼?”
“啊!”
还没猖狂多久,男人后半截话就成了惨叫。
陆染捡起地上的石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