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星灿脑子轰的一声,等她看过去时,林末已经把口罩戴好了,她看见了对方眼里明晃晃地笑意。
看着林末的样子,头发长长了,该修剪了修剪了,已经遮到眼睛了,她视线又下移,想着林末嘴唇的形状,是薄唇,话都不多,经常抿成一条直线。
亲的话,会不会很容易肿?
陈星灿头脑发热,说:“可以。”
本来就小的声音,隐匿在上课铃声中。
周四下午的时候,林末就发烧了。这近两个月,林末没有再像之前一样无所事事地趴在桌子上扣着帽子睡觉,而是看书,背书,或者看陈星灿。
可今天下午对方头一点一点的,陈星灿还以为是太困了,没想到她凑过去看的时候,只感觉对方周围热气膨胀,手不经意地擦过对方的手背,却被烫了一下。
她立刻给班主任说,让苏延来接林末去医院。
苏延一边开车,一边观察林末的情况,“你这也太狠了,为了让一切显得那么不刻意,直接给自己干发烧!佩服!佩服!”
苏延嘴上说着佩服,实际想领着林末打一顿。
这死小鬼真让人头大!
任陈星灿再迟钝,记忆再不好,也意识到这次的生病都是林末策划的。
果然周五林末没来学校,她跟别人都说林末发烧了在医院挂点滴。
都是实话。
等她见到林末一定要揍对方一顿。
瞎折腾。
按照林末所说,下午开始乌云密布,没一会儿雨开始飘,且越飘越大,等晚自习结束,雨已经变小了,积水湿了世界,路上有或大或小的水坑,在月光下如镜片。
果然有人跟着自己。
陈星灿跑着换了路线,对方一直跟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