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延啧了一声,一脸吃瓜像。打开电视,边吃着薯片边等林末出来。
十几分钟后,林末穿着睡衣,拿着毛巾擦拭着还未干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,那创可贴果然还贴在手上。
“你还不走?”林末下了逐客令。
“走……”苏延的视线停在那个蓝色的卡通创可贴上,姨母笑早就爬满了脸,“这就走。”
苏延下了楼就拨了一个电话,良久,对面才传来熙熙攘攘的哭泣声,嘶吼声,以及人群骚动的声音,瓷器破碎的声音,还有警笛声。
苏延一听就知道对面正在发生这不好的事,顿时慌了神,颤着声音呼喊,“唐曦?!”
“嗯?怎么了?”
那冷静而又沉稳的女声让苏延松了口气,询问道:“你那边出什么事儿了?你没事吧。”
“我没事,就是一个患者情绪有点激动。”
亮堂的诊室里,唐曦扎着低马尾,带着银色金属边的条型眼镜,身着白色大褂,身上染着几摊血迹。
她用肩膀和头夹住手机,正在不紧不慢地给左手腕上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消着毒,全程面无表情,像是没有痛觉一样。
她缠着绷带淡淡地问,”有什么事吗?“
“那个,林末的病好像找到药了。”苏延望着林末的窗口说。
唐曦缠完绷带,将手机拿在手上,另一只手推了推眼镜,眯了眯眼,饶有趣味,“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