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沈良洲状态不对,徐猛插话道:“老幺,你先别急,你让张局把话说完……”
“队长!”沈良洲扭头看向徐猛,漆黑的眼睛里藏着说不清的执念,“顾渊是我兄弟。”
‘兄弟’两个字深深刺痛了徐猛。
因为……他们曾经也是兄弟。
一声兄弟,让沈良洲遭受了改变一生的折磨,也让他自己余生都陷入自责悔恨的执念中。
徐猛喉管像被掐住,他垂下了头,那些劝说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。
张局叹了口气,哑声说道:“我知道你的感受,可我们必须冒一次险,那帮人猖狂多年,这次竟然还敢在我们的国土上犯事,必须要让他们吃个狠教训。
至于顾先生的安全,行动细节不便与你多说,但我可以作为代表向你保证,这次行动我们会谨慎再谨慎,如果真的出了意外,我们会立即终止行动,宁愿抓捕失败誓死也会保护好顾先生的安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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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局的保证已经说到顶了,沈良洲其实也清楚,依照顾渊的背景,他们肯定会保护好他的安全。
可是有什么用呢……
他们知道顾渊不敢得罪,可是那帮人不知道。
他曾亲眼见识过那帮人的残忍,万一,如果,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……
沈良洲闭了闭眼,脑袋无力地垂下去。
日日夜夜跟随他这么多年的噩梦,如果可以,他真想亲手捏碎他们……
最后沈良洲离开了,是徐猛亲自开车送他回去的。
车上,徐猛像是为了安抚他,一直在讲以前队里的趣事。
那些记忆沈良洲本以为已经遗忘了,可经过徐猛一提,回忆匣子上的灰尘被风一吹,露出了里面尘封已久的少年肆意时光。
“老幺,是哥对不起你,哥这几年,一直都很痛苦……”
公寓楼下,沈良洲慢慢扭过头来看向徐猛,最后,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轻轻拍了拍这个往日队长的肩膀,便开门下了车。
走了几步,身后车窗下降,徐猛探出身子,对着他大喊——
“老幺,听说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