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语的看了傻子顾渊一眼,沈良洲叹口气,慢慢给他解释。
“把视频交给张局,高家的威压下我怕他不敢大判,可要是加上影响恶劣的违禁药品,若是能因此顺手牵羊找出源头,风险和功勋相较之下,我相信他会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。”
“说的这么明白……”沈良洲睨向顾渊,“能懂了吗?”
“……懂了。”
“真聪明。”沈良洲真心夸赞,“比承则养的那只狗强多了。”
顾渊:“?”
沈良洲说完便要站起身,可起身的瞬间他突然眼前一黑,还好及时扶住桌子才没倒下去。
冷檀木信息素突然毫无预兆地溢出,顾渊顿时觉得浑身不适。
他皱了皱眉,强撑着抓心挠肝的不适感,上前扶住沈良洲。
“怎么了?”
沈良洲闭眼缓了会儿,嗓音低哑干裂:“……没事,大概是易感期真的要来了。”
“你经常这样?”顾渊问,“以前易感期来临前,也没见过你这样啊。”
沈良洲也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。或许真的如许向空所说,是服用特效抑制药的副作用。
这副作用来势汹汹,失控反应让他有一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。
沈良洲极其讨厌这种感觉。
深吸几口气,沈良洲慢慢收敛信息素,刚才那种控制不住的感觉渐渐消失。
“看来我要提前为易感期的到来做准备了。”
沈良洲笑笑,回头看着顾渊:“事情我都安排好了,不出所料这次高家要栽大跟头,在我易感期期间你不准轻举妄动,一切等我出来再说。”
顾渊对于沈良洲命令的口吻很不爽,可他确实不如沈良洲聪明,他想了一夜想出的办法无非是去找高时铭拼命,可沈良洲只用了一上午就安排好了所有事情。
他服了。
服了就得听话。
顾渊再不乐意也只得乖乖点头:“……唔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