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温棠摊了摊手,脸上的笑意不减,轻漫地应了一声。
“没有什么。”温棠顿了一秒,又接着说:“来得有点久了,我该走了。”
秦良玉看着温棠转身离开的动作,坐到了椅子上,仍然对她莫名其妙的行为不解。
在出了客室后,温棠脸上的笑渐渐消散,她走到院子里,看着不断下落的雪,神色不明。
秦良玉的妄想症持续多久了?
温棠不能确定,但现在看来,至少从纪辞年还小的时候,秦良玉似乎就是这样认为的了。
所以纪辞年一直以来遭受的虐待,竟然就是因为这样荒谬的理由。
温棠扯了扯嘴角。
啧。
真可怜。
阴影从上方落下,一把伞撑在温棠的头顶,与此同时,一件大衣披了上来。
熟悉的暖香进入鼻腔,温棠顿了几秒,转身看向身后撑着伞的纪辞年。
林辉站在纪辞年的身后,看到温棠转过身来,赶紧打了个招呼。
“夫人。”
温棠淡淡地扫了他一眼,没有应声。
纪辞年却没有管林辉的动作,他动作轻柔地将落在温棠衣服和发间的雪扫去,又从林辉手里接过了一个暖手宝,放到了温棠手上。
“怎么站在雪地里。”
温棠的目光一直放在纪辞年的脸上,纪辞年被温棠盯了许久,动作有些局促,声音疑惑地问温棠。
“怎么了,棠棠?”
温棠这才收回了视线,没有回答纪辞年的话,她从纪辞年手里接过了伞,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。
林辉赶紧把自己的伞撑了过来。
纪辞年看着温棠在大雪中逐渐模糊的身影,本来温和的表情渐渐落寞了下来。
林辉在注意到温棠冷漠的态度后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。
“纪总,要去看看秦总吗?”
林辉出声询问纪辞年,把失神的纪辞年拉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