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温朗嘴滑地接了一句,又问温棠,“但是你烧了它干嘛,看起来都写了挺久了啊。”
“没用了。”
温棠眼里的笑意渐渐散去,看着火中白色的纸页变得卷曲焦黑,最终变成灰色的粉末,融进炭灰中,纸页上墨色的字迹也随着纸的焚毁而一同消失。
她不需要一个写给别人看的东西来影响自己的判断。
厨房里,陈清如和温茂行在忙着收拾东西,陈清如透过窗户看着和温朗说话的温棠。
“棠棠最近这几个月看着好多了。”陈清如感叹了一声。
“哎呀,我就说是你想太多了,我也没觉得棠棠以前有哪不对啊。”
陈清如白了一眼温茂行,“你知道些什么,棠棠从小到大是粘了我们一点,可她上大学住校的时候也没有那样频繁地给我们打过电话啊。”
“毕竟是嫁人了,又不和我们住在一起,她想我们了经常打电话有什么不行。”
“哪有隔了一两天就打电话的,我就觉得不对劲,你看她现在有没有打。”陈清如推了一把温茂行。
温茂行笑了笑,“行行行,你说的都对。”
“辞年来了吗?”陈清如不想和温茂行贫嘴,看了看紧闭着的大门,问温茂行。
“先前才打了电话,这会儿估摸着也要到了。”温茂行看了一眼时间,回答陈清如。
陈清如放心了些,收回了视线,继续手里的动作,过了一会儿,神色间又有了些担忧。
“也不知道棠棠和辞年闹了什么矛盾,这么几天了都没回去过一次,棠棠也不愿意给我们说。”陈清如想到他们每次问温棠,温棠都糊弄他们,皱了皱眉,“我看着前段时间不是好了挺多了吗?”
“小俩口的事情我们哪管得着,棠棠有她自己的想法。”温茂行摇了摇头,温棠这几日可是提都没提过纪辞年。
“当初是她非要嫁给辞年。”温茂行叹了口气,“拦都拦不住,辞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