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娴转向林相然严厉的看着她,林相然淡然的走出来点了点头:“肖静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。”
话毕从袖口中拿出被损坏的夏布继续道:“之所以我用绢布是因为有人趁我不备将夏布损坏,无法完成绣品。肖静年指控说我是为了谋求好差事而做,纯属子虚乌有。”
“可有证据?”贺鸢紧接着问道
林相然将一个很小的包袱递了上去,蒋木檀打开包袱只见里面只有五两三钱。
“奴婢是从将军府赶出来了,所有家当只有这么多,这点银两恐怕内侍都看不上。奴婢没有足够的金钱打点,也不存在上下行贿。”
“如果是你是打点完所剩这些呢?镇国将军府长女入宫能不多带些银钱,谁信?”肖静年还是穷追不舍的诬陷。
“人证呢?肖静年,说到这我倒是想问问你,在大考之前众人的绣品是密封的。你是从何而知我的布不是夏布而是绢布?”
肖静年被林相然杀的回马枪一下问的迟疑,面前三人目光也疑惑的看着她,林相然看她答不出来,继续乘胜追击的说道:“你当然没有人证,事情大概是这样!你先用卑劣的手段毁坏我和楚星梦的夏布,让我们没有办法参与大选。然后看到我偷偷用绢布替代夏布完成刺绣这才告发。宫规道,不可用一切卑劣手段损坏布料来阻碍其他侍女大选,要说犯了宫规的可是你肖静年。”
“证据?你的证据呢?”肖静年冷笑看着林相然。
林相然走了过去,猛的从她腰间扯下荷包,从荷包中拿出孤品丝线展示到众人面前。
众人又是一阵窃窃私语,声音嘈杂起伏。
“咳!”吕娴重重咳嗽一声提醒大家安静。
“肖静年,你还有何话说?”蒋木檀严肃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