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妙捋顺思路，尽量用楚轩轩能听得懂的话解释道：

“你的想法，是异能者使用组合技能，被误以为是‘仙术’。那我也可以将因果反推，认为我们现在所拥有的异能，是一小部分‘仙术’。”

她张开手，手上燃起一簇很小的火苗，“丧尸爆发，神仙为了让凡人拥有自救的能力，所以将自身的仙术分成很多份，分别赐予不同的人，所以异能者们拥有的异能其实是弱化后的‘仙术’。”

“我的天啊......”楚轩轩傻眼，“你这个想法比我的还玄幻。”

她试图寻找逻辑漏洞，但话题都离谱到涉及到修仙了，还能有什么逻辑？

楚轩轩脑中那一闪而逝的灵光消失不见，她向后仰倒，再次躺成一个‘大’字。“完了，再说下去，我会觉得我们全都是马喽的。”

秦妙被逗笑：“马喽的命也是命啊，想开点嘛。”

“也是......”楚轩轩翻了个身，面冲秦妙，“那你说咱俩到底谁的想法是对的啊？又或者其实都是错的？”

这个问题属实难倒了秦妙，她刚刚只是接下楚轩轩的思路去尝试逻辑推理罢了，就像以前很多时候她们都会这样天马行空的聊天。

比如冬天神仙在天上飞的时候会不会裹着二棉袄？我们的世界是不是一场末世生存游戏？是否有更高维度的人在观测着我们？

都只是想想而已，顶多算是一个聊天话题。

可这一次，当楚轩轩像寻常时候一样问到她们所想的事情的是否真实存在时，秦妙沉默了。

她很想说：‘这些都很遥远呀，与我们无关。我们过好自己的每一天就可以喽。’

但她说不出口。

梦里的那个女人出现在她的脑海里，记忆碎片中的对话也开始浮现。

———秦姐姐，这是哪里来的花？与你好像啊。

———是楚言从溟极之地带回来的，她说这是象征着自由的极乐之花。

———现在你看清了？还坚持要走这条路？那些人惧你怕你、伤你害你，你还愿意让这种人踩着你的鲜血和白骨去奔那条虚无缥缈的生路吗？你还不回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