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索着玉佩上的花纹,抬头问二皇子。“母妃给你玉佩时还说了什么么?”
“就嘱咐一定要在你及笄后给你,我当时还纳闷呢,为何母妃自己不留着,亲自交给你。”二皇子摇了摇头。
“哦,这个不会是祖传的玉佩吧。”苏糖笑着调侃了一句。
“我找人看过,这块玉佩确实是古玉。”
苏糖挑眉,难不成这还是一块能号令什么秘密组织的玉佩?
苏贵妃的父亲,也就是苏糖的外祖父,好像是个太傅吧。
这种文臣之家,能与什么神秘组织有牵连?
苏糖将玉佩再次放回荷包,连同荷包都收回空间。
不过在二皇子看来,苏糖只是将荷包收入了袖袋中。
二皇子将木盒盖好,再次藏回了衣柜的暗格里。
苏糖估计二皇子的这些东西之所以还能放在宫里没丢,应该都是因为这些都是他小时候玩的小玩意,宫里的贵人们都看不上眼。
毕竟没什么太大的价值。
与二皇子一起出了宫,苏糖直接回了公主府。
她又去看了眼田教授,此时田教授正在指挥公主府的侍卫和太监帮他整理他住的小院,小院外堆着不少大件家具。
“这里您是要改成什么地方?”
田教授在西座房里,房内已经被搬空,只剩下四壁。
“弄个药房,我平日做些药。”田教授从屋内出来,“我估计你以后用药的地方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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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确实,那你要什么药材么?我帮您买回来。”
“这个,你看看能买到的就都买一些,没有的我就先回去一趟。”田教授递给苏糖一张纸,这是他昨晚就写好的。
“好啊,不过,您先别着急回去,我想和您一起回去。”
“那行,不过有些药就做不出来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苏糖摇了摇头。
苏糖又找来工匠将西座房按照,田教授的想法改造了一番。
最终那两间屋子,终于改的像是药房一样了。
当晚,苏糖见到了半夜摸进公主府的齐令珩。
“你胆子够大的,这里你也能摸进来。”
公主府的守卫可比梅院多了几倍不止,外院更多是景帝派来的宫中侍卫看守。
“没办法,某些人不想我,我只能亲自过来了。”
“呵,好像说的我们关系多近似的。”
“不是么?”
“还没那么近。”还没近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程度。
后半句苏糖没说,怕某人当场就炸毛了。
“看来,为夫还要继续努力了。”齐令珩看向苏糖的目光很灼热,“祖母给你的聘礼单子,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和我说,我再改下。”
“挺好的,话说那么长的单子,上面标的都是齐家的财物,齐家该不会将大半产业都写在上面了吧。”苏糖调侃的说道。
“等你嫁过来,整个齐家都是你的。”齐令珩认真的说道。
“嚯,我可不想受累,你这是要让我管家?我可不是那种只会在家坐着相夫教子的贤妻。”
“没有,我只说齐家的财物都是你的,管家有管家在做,不用不操劳。”齐令珩说的真情实意。
“对了,我过几日要出趟远门,北疆那边终于同意赎回纳兰金路了,我要去趟北疆。”
北疆雪山的雪都化了许久了,苏糖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人了。
没想到那边才同意大雍的条件来换回纳兰金路,看来这纳兰金路在北疆真的不怎么受宠。
“嗯,那你小心些,那些人出尔反尔可不是什么守信之人。”
“是,还有就是那边的铁矿,我打算找人开采出来,这事之前也报给了景帝,景帝当时也同意在那边开采铁矿。”
毕竟是在边境上的矿场,大雍百官觉得还是尽早开采了,省的以后再出什么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