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?
她睡觉一直很老实的,之前也没有出现过这次这种情况。
苏糖有些狐疑的看着淡定穿衣的齐令珩,会不会是这个男人半夜拉她过去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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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令珩穿好衣衫下了地,此时的红烛早已熄灭。
他收拾好自己的被褥就开门去了院里洗漱。
要说这齐令珩倒是爱干净,自从被他们买回来后,洗漱从来不用人催,比她那两个哥哥好多了。
“咦?糖糖,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?”看到苏糖从房间出来,在院中翻晒草药的苏老爹惊讶的问道。
当初他那两个儿媳妇可是到了下午才从房里扭捏的出来的。
苏老爹问完,又看了眼在院中劈柴的齐令珩。
难不成是这小子不行?
可这会儿怎么有力气在这里劈柴?
“早吗?我这几日不都是这个时候起的?”苏糖咕哝了一句,朝着厨房走去。
路过正在劈柴的齐令珩,她侧头只说了一句,“好好干。”
昨日见识过齐令珩的力气后,苏糖已经不再将他和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联系了。
这柴他爱劈就劈吧,要不他闲着也没事做。
在厨房找了早饭吃过,苏糖就去了苏老爹的正屋。
进去后她还特意的关上了房门,这才走近正在屋内看医书苏老爹。
“爹,我想问您个事。”
苏老爹放下医书上抬眼看向苏糖,“嗯,你说。”
“我是您亲生的吧。”
“噗,咳咳咳。”刚刚端起桌上泡着草药的水喝了一口,苏老爹就被苏糖惊人的话语弄的呛咳起来。
好不容易顺过气,苏老爹黑着脸沉声说道:“你把手拿过来,我再给你把把脉。”
在他看来,苏糖这是又病了。
他怀疑糖糖是昨晚被外面那小子给刺激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