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欺负他媳妇,又搅和他妹子的婚事,看他不打哭那泼妇。
“你是哪家的长辈!”
忽的,一阵高声在院中响起。
苏糖终于看不下去了,穿着大红的新嫁衣从房里走了出来。
还好村子里没有新娘新婚这日,不让出门见客的理儿。
此时的苏糖已经梳了妇人发髻,不施粉黛的面庞连院子里的农妇们都看直了眼。
“哎呦,新娘子出来了啊。”李福秀尴尬的笑了笑,只是身子还倚在苏家的大门上,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“你是谁的长辈!”苏糖走到院中,望着门口的李福秀眸光中透出一抹上位者的气势。
想当年在军区,苏糖作为军区医院的头把刀,可是敢硬刚首长的人,军区医院里的那些人更是被她瞪一眼就不敢出声。
此时威压外放,已经惊得身边的一众人怔愣当场。
况且苏家人也不是这大河村的,全村就苏家一个外姓人家。
当年苏老爹带着两个半大的儿子,和还在襁褓中的苏糖,迁来这大河村。
村长看在苏老爹是个大夫的份上,同意让他们一家在大河村落了户。
后来苏老爹更是凭借着医术,一再救治了不少附近村子上的村民,稳固了他们在大河村的地位。
时间久了,这些人似乎都忘了苏家人和他们不是本家的事。
听到苏糖这一声吼,村长好半晌才回过神,他敲了敲烟袋起身。
“李福秀,你家又没给苏家送贺礼,自然不能白吃人家的。
再说,当初你家儿子那会儿成婚,不也是没让送贺礼的去吃席。”
“咳,那会儿和现在怎么一样,那可是荒年,今年的收成可比那会儿强多了。”李福秀还想再狡辩几句。
这时,齐令珩不知从哪儿走了过来,站在苏糖身边怒视着李福秀,“今日是我和糖糖成婚的好日子,要是谁敢在这个日子闹事,别怪我伤了他。”
随后齐令珩朝着前方抬起左手,手中正握着一个石杵。
李福秀见此身子哆嗦一下,往一旁侧了侧。
只是还是嘴硬的回着:“你干嘛,你个外乡人,想要杀人不成!”
“呵。”齐令珩冷哼一声,手里的石杵发出一阵阵脆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