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令珩早已惊得忘了呼喊,怔愣着。
他已经被苏糖板着身子脱去了上衣,露出有些病弱的小身板。
还好苏糖只脱了他的上衣,没再去拉扯他的腰带。
“好了,我要施针了,你别喊啊,要不我就封了你的哑穴。”苏糖的话落,再次捻起一根银针飞快的朝着齐令珩的胸口扎去。
在齐令珩惊恐的目光中,一根根银针飞快的落下,但很快齐令珩就感受到了一股热流充斥了全身。
那本已死寂的经脉似乎有什么在游走,浑身都舒爽了不少。
不一会儿齐令珩额头冒起细密的汗,身体竟热了起来。
苏糖认真的给齐令珩行针,不一会儿,手里的银针都用了七七八八的。
看了眼剩余不多的银针,苏糖微微叹息了一下,这银针是苏老爹用旧的,本也不全了。
看来,她要找机会赚银子,自己买套银针。
又等了一会儿,苏糖终于将齐令珩身上的银针全部收回。
“好了,你回去吧,以后每日来我这儿,我给你扎一次。”
苏糖将用过的银针放在一块碎布上,准备一会儿用开水煮一下,简单的做个消毒。
齐令珩在恢复行动的一瞬间,早已经将上身的衣衫快速系好,匆忙的跑出苏糖的房间。
他决定以后都远离苏糖,至于苏糖所说的来这屋扎针,他死也不会再来。
上一世,即便是这会儿没人给他医治,他也远没有像苏糖所说的那样,顶多就是孱弱了一些。
但后来习武,身体也渐渐恢复,与常人无异。
“咦?大哥哥你怎么脸这么红?”
这时,苏家老二的儿子二牛,晃着小胖身子从二房的屋内出来,正好看到了站在院里沉思的齐令珩。
“咳,咳咳咳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