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陛下,民女定能治好陛下。”姜子鸢坚定道。
“你可知,欺君之罪可是要掉脑袋的?!”
“民女自然知晓。”
“那你打算如何诊治?”
“民女欲以针灸之术为陛下医治,不过这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,还请陛下全力配合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随后姜子鸢将诊治的过程简单说了一遍。萧柏桓面上平静,没有反驳的意思,算是同意。
其实萧柏桓这人的生死对她来说无关重要,可这是关乎北冀的存亡,也是萧渝的父亲,她好像做不到那么淡定,似乎觉得不救萧柏桓,她过意不去。
“你和公子渝如何认识?”就在姜子鸢终于松了一口气时,只见萧柏桓如此发问。
“民女恰好游历至冀州时,听说公子渝在民间寻名医只为救陛下于危难,此等孝心,令民女钦佩,当然民女是冲着那丰厚的诊金而来。”
萧柏桓没想到姜子鸢竟如此实诚地说出自己的目的,不禁眉头紧蹙,心中暗忖:又是一个贪财的女子。
“哦,是吗?公子渝所出的诊金多少?”
“六万两。”
“六万两银子?倒也不算太多。”
“是黄金。”姜子鸢一脸平静地回答道。
其实她原本想说十万两黄金的,可一想到萧渝都已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去养兵了,北冀的国库必定是捉襟见肘,她若真说出十万两黄金,恐怕萧柏桓会暴跳如雷,这才改口说六万。
当然她也不指望萧柏桓会出这个钱。
“姜大夫的医术,简直堪称天价。”萧柏桓满脸鄙夷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