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许久没有侍寝,她还真有些想念了,但,她实在不想在他中断了情事去见另外一个女人之后,还陪着他玩儿。
简而言之,她没兴致了,现在还能让他搂着睡,也不过是想着他抱着她睡,还有功利性的作用罢了——他不会做噩梦,而她,光凭借这一点,就能冠绝后宫。
她眯了一会儿,一开始还是睡不着,但想着进忠就在门口守着她,翘着嘴角笑了笑,没一会儿就睡沉了。
屋子外面,进忠瞄了两圈,没有看见王蟾,就眯了眯眼睛,低声问春婵:“出事了?”
春婵的声音同样压得很低:“李太医察觉到小凳子不对劲,王蟾正审呢。”
她皱了皱眉头:“都一天了,竟还在审问。”
进忠若有所思,能审这么久,不是抓错了人问不出来,就是嘴太硬,暴露的蛛丝马迹太多,却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头绪。
他没有贸然插手:“令主儿怎么说?”
春婵道:“主儿想顺水推舟。”
进忠眯着眼睛笑了笑:“你明儿告诉令主儿,问出什么来了,就差人来告诉我,我会让小凳子乖乖当这枚棋子。”
春婵闻言就笑了:“好。”
他既然开了口,那事情就不可能出差错。
两个人守了一夜,第二天一早,又一起进去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