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娘娘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,娘娘......”
心腹嬷嬷在宫内外耀武扬威了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。
小主,
“那些阎罗司众根本不将您放在眼里。”
“光天化日之下,他们就这么把奴婢们拖入小巷子里,给,给......”
心腹嬷嬷哭的喘不过气来。
在众人那同情的目光中,她终于喘匀了呼吸,
“给暴打一顿啊啊啊啊。”
皇后气站起身,“无法无天了,这简直无法无天了。”
“走,随本宫去找陛下!”
皇后久居后宫,她的母家也没让阎罗司抓到什么把柄。
之前与阎罗司并无任何纠葛。
皇后一边怒气冲冲的往陛下处走,一边心头极为疑惑。
阎罗司众为何要当街暴揍她的人?
等到了白景帝的丹房,皇后哭的稀里哗啦,
“陛下,您不能再任由阎罗司这么无法无天下去了。”
“陛下若是再不管管阎罗司,他有一天连您都敢打了。”
白景帝身形高瘦,身穿道袍,手里拿着一根拂尘。
他不堪其扰,让人召来了阎罗司司主,让南辰桡与皇后当面对峙。
南辰桡脸上戴着面具,连礼都没行,漫不经心的说,
“陛下,是十殿下吩咐臣打的。”
跪在地上的皇后,哭声一停,她诧异的偏头,看向阎罗司司主。
这个人,就是白景帝的一只鹰犬,专替白景帝做事。
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,居然听起了秦朗的吩咐?
白景帝也有些诧异,他盘腿问道:
“老十什么时候跟你们阎罗司搭上线了?”
南辰桡疯疯癫癫的回,
“他屡次向南家大小姐示好,南大小姐对十殿下有意,臣等自然听从十殿下吩咐。”
白景帝瞪眼看着他这个好外甥。
那个南大小姐,不是南辰桡给自己准备的童养媳?
现在这是准备两夫共侍一女?
皇后更是觉得混乱。
但是她听明白了,阎罗司听南初筝的。
南初筝听秦朗的。
好啊,秦朗,不知不觉就这么被秦朗给偷了家。
皇后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