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上,南辰桡拧眉问,
“你要把她送给太子?”
太子的东宫里,也有南辰桡的眼线。
这几日太子魂不守舍,一直在画白洛洛的画像。
还派了东宫的人去找白洛洛。
不过他的动作没有楚净月的快。
更没有南家的快。
南初筝笑,趴在家主的膝头,扯着家主的手指玩儿,
“哪儿有呢?筝儿是真心拿白洛洛当姐妹,筝儿可没有这么多的心思。”
南辰桡的手,直接抓住南初筝心口,威胁似捏了捏,
“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心眼?”
“让家主看看。”
他的语气是十分的正经,那只手隔着衣衫,却是娴熟又下流。
南初筝倒吸了一口气,身子一翻,往里头躲。
闹腾一会儿,终究还是没能逃脱,让家主的手伸入了她的衣襟里。
但他今日还算克制,只是捏着,又淡淡的对趴在他腿上的筝儿说,
“大了不少。”
南初筝又气又羞,干脆不接话,自暴自弃的看着面色清淡,宛若高岭之花一般的家主。
揉吧揉吧,跟小时候玩泥巴有什么两样吗?
过了会儿,南初筝红着脸,衣襟散开,努力忽略心口上的那只手。
她躺在南辰桡的腿上,问道:
“家主,是不是我想要做什么,你都会纵容我?”
南辰桡微微闭眼,靠在马车壁上,手指抚着,淡声说,
“看你想要做什么?”
“我寻死觅活,要嫁人呢?”
南初筝想起上辈子,她跟家主大吵一架,就是为了要嫁给秦朗。
他气的再也不愿亲近她了。
往后几年,他虽然帮她,依旧疼她,但却总是言语讥讽她,每次都冷冷淡淡的离她八丈远。
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意。
两人哪里有这辈子这般的亲昵?
南辰桡狭长的眼眸微微睁开一些,手中换了一只把玩,就好似在盘着什么珍稀古玩一般,
“看上谁了?”
“要家主给你备嫁妆吗?”
她倘若要嫁人玩儿,他也不介意。
只要男方不怕,他怕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