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解开。”
见南辰桡冷白俊美的脸上,一脸平静的看着她。
他的唇抿着,凸起的喉结动了动。
南初筝又来闹南辰桡手里的公文,“解开啊,我又不是囚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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斜靠在床头的南辰桡,手臂抬高,不让筝儿抢他手里的公文。
“乖一点,别打扰我做事。”
他很平静,其实南辰桡的情绪起伏一直都不太大。
南初筝抢了他手里的公文好几次,都够不着他抬高的手臂。
姑娘急了,干脆跨坐在南辰桡的身上。
“你给不给我解开?给不给?不给是吧!”
她的手,掐住南辰桡的脖子,又怕掐疼了他,威胁几下就松了手。
她又伸入去南辰桡的袖子中一顿翻找,
“我自己找钥匙!”
南辰桡手里的公文掉了,眼眸深若无底的渊。
“你想让我陪你,你直说就是,把我锁起来干什么?”
“你这性子是越来越乖戾了,我又不是囚犯。”
她在袖子里找不到钥匙,跨坐在南辰桡的腰上,又伸手去他怀里摸。
南辰桡的呼吸一紧,压抑道:
“我是怕你乱跑。”
她不光爱乱跑,她还会乱翻他的公文。
从小他就跟在她的后面收拾着。
他的兵书,他的武功秘籍,他的账册,各种各样的机密情报,她看一眼就随手乱丢。
不把她锁起来,他一个月都办不完这个案子。
南初筝找不到钥匙,气的拿拳头捶他,
“你干脆把我关到笼子里去最好,你走哪儿,给笼子提到哪儿。”
养雀儿的人都这样。
南辰桡的手,悄悄握住她纤细的腰,倒认认真真的想了会儿,
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只要筝儿不闹,他可以用金子给她打个笼子。
南初筝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。
他的神情认真,半躺在床头看她。
她生气的起身,“我不和你说了。”
气呼呼的,跟只龇牙咧嘴的猫儿似的。
然而她的腰身一滞,要抬起的身子,又被握着坐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