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账上没有出入,还形成亏损,那肯定就有虚报的假账。
我明天跟你去,厂里跟生产无关的报账,你必须警惕起来。”
刘文静,“我看了每一笔账都有来路。”
于美娟一边收钱,一边教媳妇,“你在麦芽厂辞职以前就是个小会计,现在到了晨光机械厂,你就是财务总管!
光把账捋平可不行,以后报到你手上的账,只要是超出生产范围的,或者对厂里的盈利明显不利的,一律不得批准!
只有在这些不起眼的地方堵住漏洞,才能节源开支。
这就像一个小家庭,除了拿工资的时候算进账,然后每一笔钱都是真实用出去的,账目对上了,这不叫过好日子。
只有该花的钱花,不该花的钱坚决不花,这才叫会过日子,才会有结余。”
刘文静,“妈,你这一说我到想起来了,就在我们查账的时候,还有车间里的领导,来跟下面的小会计报销这,报销那的。理由也是五花八门。”
刘译一听,马上察觉不对,“他们厂里的进度和销路都没有问题,难道是他们这些干部?
利用职务之便,手伸的长了,才给厂里带来了亏损?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?厂里亏损严重,他们的官也会做到头的。”
陆玉珠嗤笑一声,“要是简单的吃吃喝喝还好一点,主要是大把的钞票揣到了自己腰包里。
即使厂子倒了,他们家里也富了,一个个年纪也大了,慢慢熬到退休,那可没有白白的做一回干部呀。”
刘译,“小陆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?不妨直接说出来,不管是谁,咱们都不应该手软。
除了为我们自己,也为厂里的职工守住福利!”
陆玉珠,“我只是怀疑,没有证据的,你们不妨暗访一下,是不是厂里搞了不必要的建筑,那才是大头。
还有购买的机器是不是必须的?心思不正的人,每过一遍手,他都能刮下一次油水!”
陆玉珠的态度很明朗,这个厂里肯定是有人搞了不正之风,但是证据必须让刘文静查出来,否则也不能以理服人。
刘夫人今天学打牌赔了十几块钱,她不在意地站起身,推了推刘译眉间的褶皱。
“译!别愁,明天玉珠老妈出场,一个顶两!肯定会揪出大老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