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父亲必将被史书铭记,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她的只言片语。
没有去魔都,直接去了帝都。
看了看池绪,他依旧单身,生意愈大,名作无数,受人尊敬。
严执,米昂,祁晓秋,苏团岩,陈婉欣……
还有墓园里的池尧和邵宁。
又去了安佑园。
曾叔也老了,依旧坚守在安佑园。
几岁的孩子永远都有,无需害怕,安佑园自会为他们撑起一把伞。
一一看过,池玉回了御景园。
陆颢常回来住,但他这两天不在帝都,池玉见不到他。
这里很安静,池玉没有上去,就坐在草坪旁边的凳子上,试图以阳光驱散身体的寒意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陆临康出现在此。
十八岁的少年身姿挺拔,俊朗无双。
眉眼之间像凌家人,好在在更像陆颢的脸庞上显的不太明显。
起初几年,陆临康元旦也会来A区待两天,可后来母子二人每见一次面隔阂就多一分。
他想象中和母亲在一起,是温馨的母子相逢。
事实上,池玉对他见见就只是见见,他的想象也只能是想象。
再加上吉陌和池松做对比,自身的委屈和不满无限放大,隔阂便越来越深。
吉陌也不是容忍人的性子,二人之间势同水火。
池玉也没有时间慢慢消除隔阂,便只能顺其自然,见的也就少了。
陆临康中考结束那年,难得的和陆颢吵了一架。
曾言:她能去看吉陌的车赛,能去看池松的球赛,为什么就不能来看看我。
少年倔强,不愿低头,哪怕这事只有他们父子知道,但自那以后,他就再也没有来过A区。
三年未见,少年已经长大了,也长高了。
长成了她想象中的模样。
就是言语中的倔强一点未少: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我不能来吗?”池玉反问。
陆临康冷哼一声:“我管你,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