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伦轻嗤一声:“也对,你已经是少主了,我们都不再是曾经初出茅庐的蠢货了。”
说完,将枪放在后腰,准备离开。
“你去哪?”唐末拉住他,问。
达伦目视前方,状似轻松的开口:“可能是去送命吧。”
既没有完成一方的任务,又踩到了另一方的底线。
他不清楚师傅为什么帮他成长到如今地步,又为什么在一年半之前下达这个刺杀命令。
也想不明白,他到底有什么值得池玉特殊对待。
从党主口中听说,最先透露出要保他的人…
是青羽池尧。
为什么呢?
他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特殊,父母之前留下的底子也帮过他,可那种感觉和池玉,和师傅都不一样,更别说他连见都没见过的A区前任少军主池尧了。
现在,他倒也懒得深究原因了。
说起来,从父母去世后,他好像就只是因为别人而活,而他自己原以为是意气又自信,实际上稀里糊涂,不自量力。
而与他彼此最信任的依赖朋友,也是爱人,现在也已经好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。
真是没意思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