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颢啊…”
“你和那位认识,也算是有点交情,你看这事…”
陆颢沉默片刻,沉声开口:“我一直认为,法的存在应该是一种约束和保护,当年发生的事情我也了解过,加害者没有被约束,受害者也没有被保护。”
陆颢虽然没有明言,但其中意思不言而喻,可以说是表示的十分明确了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……”
“王先生,我还有事…”
“……那你先忙。”
挂断电话的王先生狠狠的皱起眉头。
娘的,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大背景,别说拿捏了,不惹到就算好了。
唉…
陆颢挂断电话,手中的笔转动两圈,摇摇头,继续看文件。
嘴里嘟囔:“可惜,几个畜牲脏了她的手。”
陆颢对华夏法律非常尊重,对华夏公民也非常尊重,但是他的尊重不会给到畜牲不如的东西。
他相信,会有人做出决定的。
池玉这个月忙,他这个月也不闲,唉…又见不到了。
不过也快了,明年就能时常相伴了。
回到监狱:
“喂。”张局接通了一个电话。
等对方说完后,嗯了一声,然后挂断电话,说:“放人吧。”
上面做出决定了。
会议室的警察们有人皱眉,有人暗自高兴,但却没有一人再开口说话。
上午十点半,第三监狱走出来两个神采奕奕的青年男子,女子监狱走出来一个同意精神饱满的青年女子。
杀人诛心,池绪亲自安排,让他们时时刻刻以为自己还是可以无法无天的少爷小姐,以为出来以后换身衣服就可以继续逍遥自在。
他们的后台无非就是各自的父亲,他们父亲以前的手下将他们忽悠了一顿,然后送上了出国的专机。
三个人开开心心的睡了一觉,准备迎接新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