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一看李二发火了,当下都缩起了头,不敢出声。
良久,李承乾擦着眼角的眼泪继续说道,“父皇教训的是,儿臣只是,只是不想看三弟的心血被别人玷污,这些东西在三弟手中才有真正的价值.....”。
李泰看李二如此喷李承乾,不由得站了出来,“父皇,儿臣在南山军营也待了许久了,对其中运作和训练也甚是熟悉,若是三哥不测,儿臣愿意担起大任,
至于工坊的话,六弟基本常驻工坊,相信和里边的工匠也都熟识,交给六弟,儿臣感觉比较稳妥”。
李二一听这话,眯着眼睛看了看李泰,说了半天,就是没有朕的份呗,哼,“朕也就是问问你们的想法,刚刚和王将军聊了几句,他说他有办法救下恪儿,但是要抽一些你们的血液,都随朕去看看吧”。
说完也不等几人回话,开门径直向外走去。
几人面面相觑,抽血,是要干什么?还能这样操作?
卧房内,李恪盯着王仁表悄然说道,“不是大哥,真要给我开刀呀,还有真要给他们抽血么?,随便治治不就好了”。
王仁表白了一眼李恪,“还不是你想的馊主意,不出点血怎么唬住你父皇,现在你是骑虎难下了,不给你开个刀万一将来露馅咋办”。
李恪一听直接坐起了身,“啥玩意,还要动刀子,你会缝合么你,我好端端的挨你一刀,我现在就去交代,不行我出去吐上一阵血,就说我好了”,说着就要下床。
开玩笑,就是想装一下,还真要给自己开刀,且不说这卫生条件,好端端谁愿意让人给自己来一刀。
王仁表一把将李恪按住,“开玩笑呢,一会浅浅的给你划个口子,创可贴一沾就好的那种,再给你贴个仿真皮,放心不会给你留疤的,
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,说句不吉利的 ,万一以后谁有这种情况,在弄一次,两次步骤不一样,你父皇也不能信不是”。
李恪盯着王仁表的眼睛看了许久,“说好的,浅浅的划一下,不是,我突然怀疑咱俩这么做能不能把背后这人逼出来,就这兄弟几个,其他的还吃奶呢,不行都抓起来毒打一番也好呀”。
王仁表深深叹息一声,“那当初是谁说要装死试探的,都走到这一步了,别想了,我去抽血了,你在装一会吧,明天就不用这么辛苦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