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看着一脸失落的郑肃,“你要舍不得就别走了呗,在哪里过年不是过”。
郑肃摇摇头,“主要我要催着殿下的工坊,赶紧交付我们三人的蒸汽机车呢,到时候我顺着铁路开回来,那样多威风”。
李恪撇撇嘴,真是无语,但是收了钱了,只能无奈摇摇头。
回去的速度可比来时快了太多,来时要看线路,还要规划,回去便不用再这么麻烦,甚至远远的还能看见远处规划的路线上,有一群忙碌的身影。
只是没走多久,压抑许久的天空,渐渐飘起了雪花,初时还如撒盐粒一般,不过半刻,雪飘如絮。
时至傍晚,一骑白马,由远处向李恪队伍行来,正是前去探路的薛仁贵,来到李恪几人的马车前,行了一礼后说道“殿下,打探清楚了,再有三十里就到天池了”,天池县,既后世的渑池。
李恪走出车厢,看了看这皑皑的白雪,“嗯,不远了,让弟兄们在坚持坚持,晚上给他们加餐”。
薛仁贵行了一礼,“是”,随后向着前方的部队而去。
此时朱宝义和王仁表也来到了车厢之外,车头本来就小,这二人突然出来,差点把李恪顶下去,“你俩可真是,我不出来你们也不出来”。
王仁表则不去理会李恪这句话,而是向着一旁的朱宝义说道,“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的雪了吧”。
后者点点头,表示认可,驾车的王玄策听了这话则有些好奇的回头看了二人一眼,“王将军,朱兄弟,这雪如此之白,还会不干净么?”。
二人摇摇头,这怎么跟你说,后世的雪消了以后,沉淀的东西太多了。
看着二人默不作声,王玄策不以为意的耸耸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