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江夫妻上门认我的时候,你连个屁都不放,一开口只留下燕丝。”
“燕丝虽然对我也不好,但她好歹帮我辩驳了两句。你呢?”
“一天天腆着脸想当我母亲,母亲该做的事,你是一件不做,还敢跑来我面前让我喊你母亲,我一巴掌打死你!”
“你比苏长远还要烦!”
苏隐月不想再看见柳婉那张伪善的嘴脸。
库库几巴掌,把她的脸扇得面目全非,眼睛更是眯成一条缝,再也看不出来一点之前的模样。
“整个永宁侯府,我最烦的就是你!”
打倒柳婉后,苏沁凝见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。
心中警铃大作,吓得冷汗淋漓,撑着身体不断后退,双眼含泪,使劲摇头。
苏隐月毫不怜惜,同样赏了一巴掌,“你第四烦!”
第四?
此时此刻分明不适合走神,但她脑子就是忍不住猜想,排第三的是谁?
苏隐月也没落下安静如鸡的苏延风,一巴掌呼上去,“你第五烦!”
苏延风捂着脸,不敢说话。
打完一圈,原主积压的委屈又少了些。
苏隐月活动了一下筋骨,“陈厉,你带人去永宁侯府,把燕丝和那个叫冬雀丫鬟,还有府医抓过来。”
陈厉点了十个近卫,得令而去。
苏长远心陡然提了起来,那些今日没被苏隐月碰到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。
说实话,他对苏隐月已经产生了莫大的心理阴影。
如今发展到听见她的声音,看见她的脸,心尖就发颤。
色厉内荏道:“你又想私设刑堂吗?”
“凝儿已经认错了,你父母也好好被送回了家,你还想怎样?”
“苏隐月,你别太过分!”
苏隐月双手环胸,眉梢微挑,“我要去国师府,冲了应琼。”
国师是否真给江在御下了蛊,尚无定论。
但他在永宁侯府和御王府安插人,专门和她过不去,却是人证物证都有。
不给国师找点事做,难道放任他躲在阴暗角落,不断派人算计她?
主动权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