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婉带着下人风风火火赶去书房。
此刻,书房。
侯府所有护卫双手抱头蹲在庭院里,被王府近卫团团包围,还用箭指着,一动不敢动。
管家被近卫赏了两巴掌,顶着红肿的脸,躲在角落装死。
不敢再发出声音。
左侧间的楚盈袖透过窗户见此一幕。
有些不安,“哥,御王妃闹这么大阵仗,不会有事吧?”
楚长庚专心翻找百宝树,“快来帮我找!待会儿永宁侯该回来了!”
“御王妃是永宁侯女儿,能出什么事?出事是我们两个外人才对!”
“对对对。”
楚盈袖不敢再耽搁时间,帮着翻找起来。
两人分头行动,很快就发现了目标。
“哥,我找到了!”
楚盈袖小心翼翼把手臂长的百宝树抱起来,欢天喜地道。
“哥,我们快去隔壁告诉御王妃!”
下人已经跑出去通知永宁侯了,万一永宁侯回来撞见,百宝树他们就带不走了。
“好。”
制服侯府护卫后,苏隐月闲庭信步走进书房。
见桌上摆着奏折。
过去一看,竟是要和她划清界限的陈情书,还列举了她很多罪状。
“big胆!”
苏隐月拔出短刀,把奏折划得稀烂。
“一日为父,终身为父。苏长远,你跑不掉!”
打开另一封奏折,居然夸奖苏沁凝颇具慧根、蕙质兰心,为她请封禄女。
祁国每年会举行两次大祭,那时明德帝会率领群臣祭告天地,庄严隆重。
福男禄女就是祭祀中的献官之一。
能在皇帝和群臣面前露脸,地位不言而喻。
苏隐月冷笑道:“爹啊爹,你真是为姐姐费尽了苦心!”
苏长远告诉苏沁凝方家的把柄,间接害她溺水。
她心里本来就烦,现在苏长远还偷偷说她坏话。
更烦了。
拿起毛笔,沾上红墨,在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叉!
接下来的奏折她没心情再看,全都画叉,扔掉!
墙上名家字画,画叉!
书架上的书,随意翻开一页,画叉!
屏风,画叉!
花瓶,画叉!
能画叉的统统画叉!
黑砚台涂红,红砚台涂黑,主打的就是发泄!
抽屉里的笔记、书本,都不是她要找到东西,全扔了!
再踩上几脚。
“方家那封书信呢?怎么没有?”